【抱歉,我笨嘴拙舌,表达不出她万分之一的好。】
【总之我很爱她,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彼此对待这段感情也都足够坦诚真挚,也请大家不要过多对她感到好奇。】
眼眶不知不觉酸胀起来,可心口却像是被灌满高浓度的巧克力酱,从里到外都渗着甜与腻。
闻姝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抓起她的手对着那枚戒指研究起来:“所以说这是他用来和你求婚的戒指?”
祁安将眼底的热意收回,点头承认:“是呀。”
但闻姝很快又反应出什么不对。
从大一开始,这枚戒指就被祁安戴在手上。
不成形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她带着几分试探问:“他是什么时候和你求的婚啊?”
祁安睫毛眨了下,看向她很认真地回答:“在我们的十七岁。”
闻姝一整晚也没能把这个秘密消化掉,反反复复只剩下一句——
“他真的好爱你啊。”
不然怎么会在十七岁就求婚。
同时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祁安会在原地不管不顾等一个人将近五年。
都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过惊艳的人。
因为他会成为今后漫长岁月里的唯一执念。
后面几天,江北一直浸在雪季里。
法学院和计院的学业安排都很紧,课多作业更多,但陈泽野每天还是会尽可能到本部这边陪她。
祁安不忍心总让他这样折腾,觉得不太公平,周三下午的时候,缠着他说要去锦昌。
“宝宝。”陈泽野把玩着她的长发,“我今天下午有一节专业课要上。”
“一共两个小时,中间没办法陪你呀。”
祁安眼睛突然亮起来,不知道在兴奋什么,抱住他胳膊:“那我陪你一起上课好不好。”
江大校风开明自由,主张多学科间交叉融合发展,平时也经常有其他学院的人到她们法学院的专业课上旁听。
“那门课很枯燥也很无聊。”
陈泽野垂眸,又去捏她葱白细嫩的指尖:“真的想去吗?”
祁安靠在他身上,声线细细糯糯:“有你在就不无聊呀。”
“让我陪你好不好?”
小姑娘撒起娇来甜透了也软透了,像是融化掉的草莓奶糖。
琥珀色的眼眸澄澈干净,水盈盈地望向他,装着期待与雀跃,浓密的睫毛卷翘,像振翅的蝴蝶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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