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真奇怪,自己咬和被他咬感觉不一样呢。
他一吻上来轻咬她,她就心跳加快脑袋灌血两耳发烫现在只是回想着那感觉,她都觉得有血在往头上涌。
她一把拉起杯子蒙过头顶。她藏在被子下偷偷笑起来。
不能让床chuáng头的熊娃看到她笑。不能让梳妆台上的松鼠首饰盒看到她笑。不能让电脑旁边的企鹅公仔看到她笑。
她也要面子的怎么能让它们看到她因为回味一个人的吻而浪笑
她裹着被子在床chuáng上滚,滚了两圈趴在床chuáng上,小小声叫了下“学长。”
虽然这一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她还是一叫完脸上就烧起了火。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嗲兮兮媚兮兮的。
这声轻唤把她自己害羞得不行,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趴在床chuáng上,两手砰砰砰地摧着床chuáng。
她想天啊,她怎么这么荡dàngdàng漾。
被子里闷得慌,里面的氧气快给她荡dàngdàng漾光了。她从被子里爬出来,吸入鼻肺的空气骤然变得新鲜可口。她冷静下来了,静静地想,明天是她和他分开的第一天。
她看着天花板,忽然就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他们统共才在一起两天,就已经要尝遍地下恋加异地恋了。
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困意终于肯来上门找她,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过去时,嘴角还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抹笑。
任炎打车回了家。
回到家他直奔书房。家政保姆在他的办公桌上留了字条,说准时给外婆送了药也让她按时服了药。任炎看着字条的提醒,想起该给家政保姆发放工资了。他开了保险箱取了些钱,包在信封里放在办公桌一角。家政保姆再来打扫书房的时候,就会把信封自行取走了。
做完这些,他走到窗口前的摇椅里坐下,用手机呼叫雷振梓和他视频通话。
雷振梓那张长着桃花的脸很快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他一出现就挑着桃花眼贼兮兮地笑“哟呵,阿任同学,今天看你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呢神清气爽气色巨佳,嗯怎么的,你最近采阴y补阳了”
任炎没理会他的胡说八道,平铺直叙丢给他一个结果“我和她说明了,我们在一起了。”
雷振梓张着嘴巴消化了这话足足五秒钟“我草,我就说你采阴y补阳了吧我草,你还说要等定增项目做完呢,我呸,这么快就动手了我草,阿任你这禽兽好有效率,我喜欢我草,怎么样,关掉灯一夜过去,第二天,你爽吗”
任炎怕他能自己我草一宿下去,出声打断他“我们没有做那件事。”
雷振梓停在他的我草里“我草啊”
顿了顿,他桃花眼里溢满疑惑“可你满脸荡dàngdàng漾的样子不像没做那件事啊不,这不科学,你现在看起来像装满欲yu望的瓶子被拔掉了塞子,你的欲yu望呼呼地往外冒,你现在就是个行走的欲yu望包,你怎么忍得住不,我不信你们没干那个”
任炎打断他越来越露骨的胡猜“闭嘴,真的没有。”
雷振梓“为什么”
任炎默了下,认真说“太快了,有点舍不得。”
雷振梓嘴巴张成王大陆那么大。
“hat”
他托住下巴说“不是,干那事儿还有舍得舍不得的说法这应该是忍住和忍不住的区别才对吧”顿了顿,他补刀,“但能忍住也不对啊,能忍住的都不叫爱ài。爱ài是什么爱ài是说什么都忍不住要做的”
“闭嘴”任炎呵住他。
雷振梓告饶“好好,我闭嘴。但你为什么能忍住呢”
任炎看着他,面无表情qg地回答“算上昨天,我们才在一起两天。”
雷振梓一副恍然的样子“哦。是这样。”但马上他的话锋一转,“可是我当年和笙姐确定关系只有十分钟,我们俩就忍不住烧了整整五天。”
任炎呵地一声“然后分开五年。”
雷振梓“任炎你大爷”
他看到任炎在他的怒喝声中,表情qg居然渐渐变得有点愉悦。他简直惊奇。
他听到任炎语气愉悦地对他说“你不知道她害羞的样子有多好看。我想再多看看。”
雷振梓跟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过了一会儿他放出震天大笑“哈哈哈哈哈任炎你个大奇葩你是怕干完那事儿你俩从此就没羞没臊了是吗你说你也三十多岁了,怎么还这么多矫情qg的少男情qg趣呢须知人生苦短,别墨迹就是干”
任炎“滚。”
雷振梓偏不滚“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我赌你憋不过今年”
任炎“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