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赵宋不屑地撇撇嘴。
“好了,还是说正事吧,”大帅帅打断了两人的调笑,正色道,“赵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什么?”
“你不怕被一车撞死?”
“不怕!”赵宋摇摇头,“我怕被撞了,没死,还要面对以后那些麻烦事!”
喜子、大帅帅:“”
赵宋叹口气,盯着面前的老坛酸菜牛肉面,悠悠地说道:“得益于进来的短视频宣传,’我们‘总觉得这个国家很好,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们该自豪,该”
喜子和大帅帅明白,赵宋嘴里的’我们‘并不是他们三个,而是许许多多的人。
“给你们讲个笑话,”赵宋吃了一口面,接着说道,“小河村有个保安,老家是北河石市下面某县级市,他跟村里老大爷聊天时说,在他老家,月薪没有8000,根本维持不了基本生活!”
这里的基本生活,包括社交。
“”喜子呆呆地问道,“8000?他一个保安赚多少?”
“2000多,”赵宋似笑非笑地回道,“外包工!”
喜子笃定:“他在吹牛笔!”
“确实在吹牛!”
赵宋认同道,“十四亿人,人人都月薪8000才能过日子,那我们国家得好成什么样了!哪还用我们讨论要不要被撞死?”
大帅帅深沉地点点头,他就是从某个地方回来的:
“穷的地方是真穷,但国家这些年也在努力,精准扶贫是一个很好的口号!”
“那不是我們该讨论的问题。”赵宋阻止了话题的深入,“我们在讨论的是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就是太冒险了!”
喜子和大帅帅异口同声道。
“不冒险能行吗?”
赵宋苦笑道,“难道我努力了这么久,到时候还要一个退休的老人飞到美利坚给人赔礼道歉,花钱买生路吗?”
中兴
喜子和大帅帅相视无语。
“就像我说的,我们国家很好,那是因为有很多很好的人撑起来的,”赵宋叹道,“再说说我近期的行为,看似和领导们达成了默契,其实并不是!”
“”
“我们就不是一言而决的国家,万事都要商量着来,可商量来商量去,你就发现,我们除了很好的人,还有另一面”
喜子看着赵宋,犹豫地问道:“很坏的人?”
赵宋摇摇头:“没有坏人,只是意见相左罢了。”
他摊摊手,道:“我没法向他们证明,一旦发生冲突,被国外掌控芯片制造、操作系统,会造成多大的后果。”
“我也没法证明,那些’杂种‘会有多无耻,他们的下限会有多低!”
“所以我才孤掷一注,逼一逼你们了!”
“因为无论何时,我们国家从上到下反抗意识有多坚决,总有一些
投降派在那里叽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