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取下路西斐尔给自□套上的美德枷锁,就要让他□会正视这些。路西斐尔要允许自□也有这些正常情绪,而不是□部当成负面情绪丢给路西法,从而保持自□的完美。
当□,眼下的实验,路西法确实是有一点私心。
路西斐尔从头到尾都没有产生任何色欲的想法,所以路西法也没有色欲的罪名。
但现□路西法有了。
他对自□产生了欲望。
路西法的所有原罪都来自路西斐尔,唯独色欲,是他自□产生的。
路西斐尔引他犯罪。
对于色欲的初体验,路西法□以说是和路西斐尔同时领略。他□这方面的经验并不比路西斐尔多,同样是□一次,但他要比路西斐尔冷静得多。
……也不算冷静,色欲的滋味确实令他着迷,尤其是这具身体也属于路西斐尔。这个认知让路西法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身心舒畅,但表面看不太出来。
路西斐尔的反应就要比他大的多,□识海里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他们体验到的欢愉是一样的,区别□于路西法□以坦□接受自□的欲望,享受其□。路西斐尔却将“禁欲”两字刻入骨髓,一边抗拒这种体验,一边又诚实地感受到快乐,一边又为自□感到快乐而羞耻自责,他觉得这种欲望是有罪的,从□感到愉悦的自□更是罪加一等。
哪怕只是自□玩弄自□,也是罪过。
路西斐尔对自□的要求苛刻到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路西斐尔越想逃避,路西法就偏要逼他面对。
他要路西斐尔诚实面对自□的欲望,并且认识到,这都是正常的。
没必要为此自责。
路西法心□盘算过□数想法,现实只过了一分钟。
路西斐尔其实不想□话,但他听出路西法□生气。
“路西法……”路西斐尔轻声说,“□不□以,换一个要求?”
光是被路西法掌控身体,被动享受欢愉,就已经让路西斐尔的精神受到极大冲击。
□让他亲自动手……他根本做不到。
这是有罪的。
就算已经不□听命于上帝,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却难以改变。
路西斐尔能够接受魔并不是邪恶,却还不能理解有些情绪是正常而非负面。
他把自□逼得太过,逼自□保持纯粹的完美,后果却是光□越来越微弱。
“□觉得这个要求很难为□么?路西斐尔。”路西法的声音很轻,语调很柔和,说出的话却让路西斐尔□从拒绝,“因为这触犯到了□的原则?□觉得我□逼□沾染罪恶?”
“□路西斐尔,罪恶是我的本性,□一直叫我不要作恶,也是□违背我的底线。”
“我都为□做到了,不是么?”
路西斐尔□□辩驳。
他阻止了太多次路西法喜欢的事,路西法每次都听他的乖乖收手。
路西法只要求他这一次。
尽管这件事他不太喜欢。
□如果他连一次违背意愿的事都不愿做,又凭什么要求路西法次次为他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