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藏起来了?”阎罗笑问,“不好意思了?”
“所有情侣都会这样,你不也看过不少吗?”
是看过不少,但是,发生在别身上和自亲身经历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塔纳托斯还是不愿意脱下黑袍。
“怕看见你脸红?”阎罗继续猜测,“那更没什么好怕的了,你这脸就没白过,挺爱的。”
塔纳托斯:“……”
不如不说!
黑袍眨眼间消失,塔纳托斯自暴自弃地缩进被子里,背对阎罗。
阎罗跟着躺了进来。
被子挺大,以盖个。一个侧身一个平躺,井水不犯河水,中间还能空出一段距离。
阎罗是那么老实的么?
不多时,就装作熟睡的样子翻了个身,将背对的少年搂在怀里。
抱自的男朋友,天经地义。
被突然抱住的塔纳托斯睡意全无。低下头,想将阎罗搭在自腰上的手抬走,努力了几下,没抬动。
还被圈得更紧。
……力有那么差吗?
塔纳托斯有点泄气。
还是身后的阎罗在装睡?
塔纳托斯不敢翻过身验证,要是转过去发现和阎罗面对面目相望,那岂止是有一点尴尬。
虽然不是第一次零距离接触,阎罗之前也背过牵过,盖一张被子抱在一起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塔纳托斯一夜未眠,被抱在怀里根睡不着,也一动不敢动,保持着一个姿势一晚上,骨头都僵硬了。
为什么阎罗也能不改变睡姿,一直抱着不撒手?不累吗?塔纳托斯心中发出许多问号。
阎罗到后半夜确实是睡着了,小死在怀,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睡梦中也不肯放手。
是睡得舒服了,一宿没睡的塔纳托斯怨念大。通宵倒没什么,主要是一动不动身酸。
都是因为阎罗,害不敢动弹。
生气的小死活动了一下酸痛的骨--≈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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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决定给阎罗一个小小的报复。
……
清晨,阳光唤醒了睡梦中的阎罗。
这一觉睡得相当好,梦里都是自抱着小死亲吻,把昨晚对小死做的件事进行了完美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