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他的温柔里把那些疼到让她夜里发抖的口子再次撕开。
如果一人注定不会有结果,他人生里背负着惨痛,她背负的却是冤屈,她是一定要往前走的。
哪怕打断筋骨,爬,她也要一步步朝着那个真相爬过去。
看她这般,谢征眼底的猩红更重。
他揽住她的肩,低下头轻抵在她前额,执拗地问:“樊长玉,我们还跟从前一样,好不好?”
跟从前一样。这几个字再次跳进樊长玉耳中,她除了心酸,只剩一股被宿命裹挟的无力感。
她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锦州之案的真相你不在乎了吗?”
话落,一人之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
樊长玉能感觉到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都大力了几分,从他指尖渗出的血染红了自己衣袍。
离得太近了,血腥味也盖不住他身上混着淡淡皂角香的清冽气息。
这大抵是她能距他最近的一次了。
樊长玉有些难过地闭上眼,在他铺天盖地的气息里克制自己颤抖的呼吸。
却听得一道沙哑的嗓音自耳边响起:“不在乎了。”
疲惫又破碎,仿佛是裹着淋漓鲜血做下的决定,里边孤注一掷的狠决叫人胆寒。
樊长玉瞳孔一颤,眼前叫水泽淹没得视物都变得模糊,她努力睁大眸子,想看清眼前的人,哽咽着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谢征血色的眸子里同样满是痛苦,他突然发了狠地一把将她扣入怀中,下颚抵着她鬓角,嘶哑出声:“那你要我怎么办?”
“樊长玉,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他失控地恶狠狠质问她,把千疮百孔的自己剖给她看,像一头被逼到了绝境的困兽。
从他下颚滚落的水泽沾湿樊长玉鬓角,灼得樊长玉皮肤发疼。
“我试过放下你,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了,我是真的没法子了……”
他抱她抱得那么紧,浑身却止不住-->>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