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被念叨的苏翘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这大夏天的我换个衣裳,总不会换伤寒了吧?”
苏翘的话让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瞄了她一眼。
她生了一身雪肌本来就招眼,这会儿双颊饱满泛着淡淡绯红,气色好不知道才喝了几十盅燕窝,这模样别说伤寒,午膳跟晚膳都该省了,免得精神太过饱满,开得太盛,夺了他人的风采。
连听到她摔倒,本来极担心她的诸淑惠,见到她的模样都白了她一眼。
不知道她是真摔了,还是只想换一身漂亮的新衣裳。
“御花园都是平路你也能摔了,你老实说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讨了沁鸢的嫌,她故意设计让你摔了一跤?”
“沁鸢公主没对我做什么,她有意让我说娘娘坏话,察觉我不乐意说,公主便撇下我去了旁的地方。”
“去了别的地方?恐怕是去找殿下跟裴氏了,她费工夫邀请裴氏来这,怎么都会让她跟殿下见一面。”
早就猜到沁鸢想做什么,她不过是懒得阻止,“把本宫衬得跟个恶妇一样,若是殿下想睡谁,本宫哪里管得到,但殿下都知道取舍,知道要敬国公府的面子,知道裴氏是有夫之妇,也不知道沁鸢到底是敬爱殿下,还是想给殿下找麻烦。”
诸淑惠扯了扯唇,觉得沁鸢就是个傻子。
听着这些话,苏翘忍不住心虚,要是诸淑惠知道她截胡了景迄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色迷心窍,说得就是她这种人。
在景迄面前,她手指压在景迄的唇上,说不让诸淑惠知道,她还觉得挺有感觉,偷情背德什么的,景迄在她脖颈边喘得每一口气她都觉得格外来劲。
但是现在回归现实,她就不行了。
比起怕景迄告诉诸淑惠,她发现她自己更难面对诸淑惠。
“怎么,你有话说?”
诸淑惠跟妯娌应酬的差不多,寻了一处地方,让宫人上了茶点,好让苏翘安心品尝宫里御厨的手艺。
“我刚刚遇见了殿下。”
“你遇上了?”
诸淑惠见着苏翘的表情,感觉她说的话会影响胃口,干脆放了筷子,“怎么,你撞见了裴诗跟殿下的好事了?”
诸淑惠那么说,苏翘更难开口。
她这不就是睡了人老公,事后说因为珍惜我们的友谊,所以我把事情告诉你,我诚实单纯我一点都不婊。
咳嗽两声通了嗓子。
“我遇到殿下时,他身边没其他人……然后,我瞧着他模样可口……”
接下来的话苏翘不怎么说得下去,干脆眼巴巴的诸淑惠,她知道她会懂她的欲言又止。
诸淑惠的确是懂了。
只是看着苏翘一脸像是做错事的模样有些不解:“你是他的侍妾,殿下让你伺候正常不过,你怕什么?”
“殿下本无意,是我瞧他冷漠的样子,心里痒痒。”
既然要说,自然是谁主动这事也得说清了,说完苏翘小心翼翼瞧着诸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