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哥,”苏柏棠的视线扫向别处:“你以前根本不会这样。”
“人都会变的嘛,”郁华舟漫不经心:“怎么,觉得我变化很大,这应该归功于你才是。”
苏柏棠的手指微微颤动,“是,我的错,”他艰涩道:“我以前不该见利起意,想要独占南川的名额背叛你,更不该把你自己一个人在有丧尸游荡的荒野里独自扔下,还对你说了那样一番话后跟着队友离去,”他似乎有些难以说下去:“何况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但是……”
郁华舟摸摸他的头,就像是在嘉奖他的坦诚一般欣慰道:“乖,你还记得就好。”
“我——”
郁华舟浅笑:“你什么?”
“如果我说——”
“如果你说你有隐情的话,”郁华舟直视他的双眼,作洗耳恭听样:“那结局还是会一样的。所以你有什么苦衷呢?不妨说来我听听?”
苏柏棠慢慢把嘴闭上了,看了他许久,沉默不语的转身离开。
“苦衷……”郁华舟原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什么苦衷不苦衷的,该知道的他都早就知道了。
他单纯的只是变了而已,毕竟人不可能总是一成不变的,不是么?
“出来吧。”
躲在门后面的阿仲挠着头有些尴尬的走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就是有些东西我做不了决定,要拿来给您过目一下。”
郁华舟的视线下滑,落在他手上的报表,勾唇一笑:“没事,拿过来吧。”
在苏柏棠回到家的时候,桑秋意外的比他早回来,手上拿着一份资料在看,两只长腿交叠折在桌下,背影宽厚。
“回来了?”桑秋听到动静回头。
“嗯。”苏柏棠进门把鞋脱了,赤脚踩在地上。从背后双手一环,挂在了他脖子上,“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他探头去看桑秋的文件,瞧清楚了上面的字样:“嗯……西南方,基地要扩建?”
“等等,别动,”桑秋伸手在他脑袋上鼓捣片刻,“你有白头发。”
苏柏棠一动不动:“帮我拔掉。”
鬓角一痛,桑秋捏着一根全白的头发伸给他看。
苏柏棠若有所思:“还白得挺全乎。”
桑秋替他揉了揉发根:“我还没长,你倒是先长了。”
“先替你长了。”苏柏棠的手顺着他的肩侧滑下去。
说着说着气氛不正经起来,乱摸的手被抓起来十指相扣。
桑秋被架在椅子上和苏柏棠玩游戏,用手肘抵着桌沿避免自己掉下去,脖子后仰,绷出一条起伏有致的喉线,上面那一枚喉结随着不断溢出口的细碎声音而微微颤动着,苏柏棠看得意动,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偏不用力,一点一点的用舌尖慢慢描绘。
桑秋痒得紧,不停的吞咽企图躲避他的唇舌,奈何总是不如意。
他罕见的喘出一声低泣,约摸是要脸要皮,那声音压得并不明显,偏偏叫苏柏棠听出一丝讨饶的意味。
放过你了,他松开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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