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鹊就要反驳他,说自己都二十八岁了。
沈清徽笑着抱着她说,不是我的小朋友么,再不行,大朋友。
估计天天给那些言情广播剧配音配的又哭了。
沈清徽笑了笑,回头看了看沈七七和江一一,两个小朋友乖乖地坐在后座的宝宝椅上,咬着手指,天真无邪地看着车窗外面。
副驾驶上,放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
江鹊吸了口气,走到了碎纸机边,把信和照片塞回信封里,然后插进了碎纸机里。
“鹊鹊,你家沈先生是不是来了啊?”胡小可过来倒咖啡,一脸羡慕地问。
“是的,我也要下班啦。”
“真好!回家注意安全啊,明天见!”
“好,明天见!”
江鹊笑着回。
碎纸机“滴”了一声,开始工作。
那张纸,那张照片,都被切割成了碎片,落进了下面的碎纸筐。
江鹊打卡下班,从办公楼里出来,就看到了沈清徽倚靠在车外等她。
后面的车窗半落着,江一一和沈七七乖乖巧巧地坐在那,看到她的时候,脸上漾起笑容,伸着小手,口齿不清地喊妈妈。
沈清徽也抬眼看向她,眼底满是笑意。
江鹊看到了副驾上的玫瑰花,结果还没拉开车门,沈清徽把她揽进了怀里。
“怎么了?”江鹊问他。
“没怎么,感觉你不开心,”沈清徽揽着她,笑着说,“我先抱一下好了。”
“哪儿有……”
“结婚八年,你看我一眼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有点委屈怎么了,这不是有我在你身边么,”沈清徽问她,“又看了什么虐恋情深的小说?”
“没有,哪个男主角都不如你。”江鹊没打算提那些,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一点淡淡的桃子味,是她的洗发水味道,还有一点淡淡的檀木味,很让人心安。
“我的沈先生最好了。”
沈清徽笑着捏了她腰一下,然后揽着她腰肢,趁着她抬头看的时候,吻了她的唇。
他说,“我也爱你。”
江鹊抬头看着他,他的轮廓仍然好看,被岁月沉淀后的温柔与深邃,可他一点都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只是线条更加坚实与沉稳。
江鹊常常非要也给他敷个面膜说抗衰老,还认认真真看了几天,结果是真的发现——一点用都没有,他本来出门,也总会被人认成三十岁。
“看什么?”
“你真好看。”
下午四点多的日光仍然温暖,初春,天气凉快,沈清徽也只穿了休闲衬衫与休闲长裤。
他眼角下的一点点泪痣,温柔到心里去。
“我也真的好爱你。”
江鹊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她穿了一条白色的休闲九分裤配运动鞋,上半身薄毛衣与薄风衣,头发扎起来,小脸尖润。
“是吗,今晚不行。”沈清徽也学着她的样子,弯腰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江鹊掐了他一下,翻白眼钻进车里,嗅了嗅玫瑰花,回头看着两个小朋友,“我们回家啦。”
“妈妈、妈妈!”沈七七张着小手,大眼睛弯弯,“想你啦!”
“一一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