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任由她环着自己,身形又低几分,修长的手覆着床垫,压出个浅浅的凹陷,被单都摁出褶皱。
“迟思,我可刹不住的。”
唐梨低头吻她,细密的吻落在眉睫,一路延伸到唇边,齿贝咬着唇畔,咬着舌尖,惹的长睫都沾了湿意。
窗外下着雪,雪花覆在玻璃窗户上,乍一看有些剪花的纹路,精致又细巧,让人想起书页边侧的那种金色花纹。
花纹缠绕上肌肤,痒意蔓延。
指节覆着布料,拾起了边侧向上卷,偏生又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摩擦间一阵窸窣细响。
衬衫被叠起,蛋糕卷似的堆在锁骨,奶油间缀着一颗红樱桃,被齿贝舐着,舌尖一绕,便沾上点薄露。
“唐,唐梨——!”
楚迟思本能地缩了缩,却又被堵住了去路,少将正装上的银链垂落在她身上,金属簌簌细响着,有一点微微的冰。
冰与热,水与火。
本就该相融。
指节下滑、下滑,沿着脊骨那一节又一节的浅浅凹陷,紧密贴合着柔软肌肤,顺势抬起了塌陷的月要。
窗外的雪似乎更大了些。
就像是那首民谣所唱的那样,当雪落下时,当月光停在树梢。你身在何处,你又要去往何方?
你会留在这里吗?
留在我身旁,留在我心底?
雪山上似乎永远是冷的,虽然比起实验室要少了一些可控性,但也相对节省了许多能源与资源。
这也是楚迟思带着小队,准备驻扎半山腰,收集足够多的粒子运动数据,再回到北盟科院进行进一步的实验,进一步优化“镜范”的运作。
寒冷的风沁着雪花,缠绕着这一间坐落于半山腰的小屋。房间里摆着一些书籍,按着楚迟思一贯的性子,分门别类,齐齐整整地排列着。
满满当当地装着几个书架。
满满当当的,快要装不下了。
拽着银链的手紧了点,重量积压在被褥中,层层叠叠的褶皱间,被绞出些微弱的水意来,引得指节又深了几寸。
“迟思,”声音绕到另一侧,又灌入耳廓中,缱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迟思。”
快要…换不过气来。
银链一下又一下地撞在肌肤上,力道又轻又缓又重又急,本身是冰冷的金属,被折腾这么久,早就沾了些溢出的暖意。
空出的那只手也不闲着,绕到了楚迟思的后颈,拨弄开被薄汗浸透的黑发,揉着那一小段柔白的后颈。
“你…你这人真是……”
一口气攒了半天,却又被打断成五六七八-->>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