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叹口气:“你回车里待着吧,排队有什么好玩的?”
“不,就要跟你一起排。”语气有一两分任性。
傅言真笑了声,没再说,只把她攥的更紧。
等了五六分钟,糖葫芦才做好。
山楂果上覆着一层糖浆,有草莓、橘肉,还撒了一些白芝麻。
曾如初咬了一小口,“好甜。”
她将糖葫芦递给傅言真。
傅言真瞧她一眼,到底还是惯着她,凑唇去叼她咬剩下的那大半颗。
曾如初瞅着他笑,“你是不是不爱吃?”
傅言真没掩饰,“嗯”了声。
“那你还吃?”
“这不是你给的吗?”
“……”
即便是这样呵气成冰的天气,北城也不寂寥。
人来人往,车过车来。
他们对立而站。
在各自的眼里,一个顶天立地,一个秀美更胜山河。
最美的风景从来不在远方。
它其实,一直就在眼前。
“傅言真。”曾如初仰起脸,却不巧一粒雪落下,坠在她秀巧的鼻尖。
丝丝凉意抵来。
她想抽手去拂。
傅言真觉察到她的意图,却将她手合的更紧。
他俯身,将唇贴上,去亲吻那一粒。
脖颈更低一些,近距离的瞧她,他脸上那一点点的正经样子,顷刻散尽。
他的眼神从四月跨进盛夏。
那一年,雅集傍晚的天都没他此刻的眼神艳丽热烈。
冰天雪地里,他们拥吻至灵魂滚烫。
那一粒雪早已融化,却并没消灭。
在彼此之间辗转混合。
那一年的江城,曾下过一场小雪。
然风雪尽头,却无她。
“……我有话跟你说……”
“说。”
“我带你去见我舅舅舅妈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永不水逆的小巨蟹o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