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言真也没多待,到七点就撤了,杜康给的那一堆些东西还要看。
想着在九点前把事情弄完,好回去接人。
八点半时,曾如初打来电话。
他秒接。
“你带伞了吗?”曾如初问。
“没带。”
“下雨了。”
傅言真啧了声。
“我……接你下班吧。”
傅言真看了眼窗外,挺小的雨,他其实没什么所谓。
但听到她这么说,笑了声,“好啊。”
“你什么时候能忙完?”
“现在就能。”
“那你再等我二十分钟。”
“嗯。”
二十分钟后。
傅言真走到大厅。
曾如初撑着一把伞站在大厦外面。
风细细地吹着,飘下的雨丝是轻柔的。
人也是轻柔的。
傅言真大步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伞。
他给她撑。
地下车库里,傅言真先走到副驾驶这边,准备给她开门。
曾如初:“我开吧,你都喝了酒。”
傅言真低眸看她一眼,也不说话解释,直接搂过她腰。
温热的唇贴上她的。
黏着许久才松开,他笑,“我拎着瓶矿泉水进去的。”
曾如初:“?”
“人家喝酒,我搁那儿饮水。”
“……你干嘛没喝?”
“喝的醉醺醺的怎么看文件?”傅言真语气还是吊儿郎当地,“不看文件,怎么养媳妇?”
曾如初:“谁要你养……”
傅言真捏她脸:“呦,承认是我傅言真的媳妇了?”
“……”
“那再亲会儿。”傅言真笑。
她被他压在车门上。
墨迹好几分钟后,车门才被拉开。
她看到座位上放着一个手提袋,vancleef≈ap;arpe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