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说过让傅言真今晚别来。
北城和津市虽说离的不算远,但也隔着一百多公里地……
一时也想不明白,他那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
通话结束后,她便拿着平板到客厅。
躺靠在沙发上,边看剧边等他。
23:37分。
门从外面打开。
傅言真身着一件墨衬,西装外套早已脱下来搭在臂弯。
另一只手拿着把英伦风的长柄伞。实木弯钩手柄,纯黑色伞面。
伞尖朝地,伞面上噙着的水珠一颗颗都很饱满,很有节奏地往下滴。
“都让你别来了,雨都下这么大了……”
曾如初立即就注意到他肩上那浅深不一的色块,分明也是沾上了雨水。
傅言真将伞放在门外,只身进来,吊儿郎当地笑着,“下雨?下枪子也来啊。”
曾如初:“……”
他将门带上,走到曾如初跟前,一把将她抱起。
曾如初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他凑过,深嗅这片馨香。
曾如初两手环上他脖颈,感触到他肩上湿意,哼哼道:“你现在把我衣服也弄湿了。”
傅言真不以为然:“那正好一起洗。”
“……你快点去洗……”
“这么迫不急待?”傅言真抬起脸去看她,眼里饶有兴味,声音也哑的厉害。
曾如初哪里不知道他话里有话,忙解释,“我是怕……”
傅言真完全不给她说完的机会。
将她直接抱进卫生间,“你就是。”
……
外面,雨水继续浇淋着红尘。
屋里,情意却越烧越浓。
曾如初被他折腾的真的都在求饶。
傅言真数落了她一句,最后还是只好把她放开。
两人躺在床上,交颈却未眠。
“傅言真,下次我去看你吧。”曾如初环着他的腰。
傅言真挑了下眉:“什么时候?”
“国庆节吧,”曾如初还美滋滋地,“能有七、八的天假。”
傅言真“啧”了声,捡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抿了一口,语气里没有一点动心,“这还有一个多月,你不会让我们这段时间都不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