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策划的对比太过明显。
贵五十多万完全能接受。
“不是公司,是我同学找我帮的忙。”曾如初揉了揉太阳穴,“算是公益吧。”
傅言真看了她一眼,把策划重新捡起来,靠着桌沿,从第一页开始往后看,边看边跟她聊:“山区啊?”
“嗯。”
“他们那产的茶叶和中药的品质怎么样?”
“茶叶我舅舅和爷爷都喝过,都说挺好的,”觉得应该给话增加点说服力,曾如初想了想,“陈路秋也喝过,他都说不错。”
“……”
傅言真一听这三个字,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四目相对,他咬了下牙,半天,憋出一句:“我也要尝尝。”
曾如初这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酸味,低下脸,抿抿唇,故意刺激他:“你又不是没茶喝?”
傅言真直接放下手里的策划书,抬手扣住她后脑,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我也要。”
曾如初:“……哦。”
傅言真这才满意,“选第一个吧,我来给你同学投资,不是说在做公益吗?”
曾如初:“……你要投资?”
傅言真像是想起什么,没立刻答话,多问了句,“你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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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转眼降至,曾如初抽了一天的空回了趟江城。
要去给父母扫墓。
墓园就在青山脚下。
俩人的墓是相邻的。
曾如初在墓前站了许久。
她还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场景,哭的昏天黑地。
后面过来时,便一次比一次平静。
因为慢慢接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多少次,她从噩梦中惊醒。
一次次喊着他们,却没有任何回应。
眼前空空荡荡,也终于不得不屈服。
身侧,傅言真黑衣黑裤,手持一把黑伞。
他看着这两块石碑,看着上面各自嵌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样貌都挺年轻。
也注意到石碑上刻着的时间,他们在曾如初很小的时候便就离开了。
细雨濛濛,道路两旁树木蓬勃,显得光线愈发昏沉。
傅言真将伞撑在她头顶。
“叔叔阿姨感情很好吧。”默许久,他开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