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打量着她,笑了声:“漂亮小姑娘给开的。”
“……”
曾如初默零秒,抬手去托腮,也笑了声,“那您这魅力还挺大。”
傅言真眼睛一眯。
当然听出这话里的怪味。
“魅力确实是有一点,”他伸过手去将她耳边的那缕碎发别好,“这还不是被你迷的昏头转向的?”
“……”
傅言真走到她旁边,提着把椅子,靠着她坐下。
问她吃哪个。
一副要伺候她吃饭的样子。
曾如初这回也跟他不客气,理直气壮地使唤他。
对着东西一通指指点点,安排好了次序。
傅言真瞧着她这小样,好笑的紧:“记不太住。”
光顾着看人,话倒没怎么上耳朵,所以这一通话也是白说。
但她说了那一大通,他就是竖着耳朵搁这儿听,也是难记的很。
他干脆把人抱腿上。
一手扶着她腰,一手拿着勺往她嘴里送粥。
只记得次序一是喝粥。
“烫。”曾如初眨巴着眼,得理不饶人地摇头。
傅言真将勺子往碗沿上搁着,想让它凉一会儿。
“吹一吹,会凉的快些。”曾如初好心建议。
傅言真低眸瞧她,这一脸的得瑟样儿,轻笑出声。
曾如初跟他对视:“……你是不是不乐意?那我自己吹吧。”
语气要怂不怂的。
就搁这儿办猪吃老虎。
“哪能不乐意,”傅言真顺从地去吹那口粥,感觉温度差不多,才往她跟前送,“尝尝。”
曾如初凑唇上去。
刚刚好。
傅言真后面便将东西一勺一勺地往她嘴里送,间或问她吃哪个点心。
不厌其烦地。
他问一句,曾如初就答一句。
一点都没客气。
老实说,这被人伺候的感觉真是挺好的。
就跟个大爷一样。
粥喝到一半,一通电话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