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的厉害,慢慢地,也没那么厉害。
视线不自觉地相碰,彼此的眼神都是的迷醉。
却不是因为酒意。
明明没醉,却又都醉了。
瞳眸里都倒映着彼此,嵌着的那点身影,无疑也是一把钩子。
曾如初不由自主地微闭着眼,去碰他那早已润透的薄唇。
……
身子再次腾空。
皮囊越来越轻,包裹躯壳的赘余之物皆数被抛弃。
她听到一声撕裂的声音。
很轻。
即使闭着眼,也知道是什么。
也才知道她已经回了卧房。
傅言真俯身过来,身影将她所没。
那一粒早已烧至滚烫的火星,飘飘摇摇的,终于缀进荒原。
外面的风呼呼刮着,明早起来怕又是一地的落花,一地的败叶。
即使是一片风雨,眼下也和他们没关系。
“灯……”
“没关。”
曾如初鼓起勇气睁开时,才发现台灯还亮着。
米黄色的光芒笼在他们身上。
墙上还有倒影。
朦胧的,暧昧的。
傅言真正埋在她颈侧吸吮,听到这话,轻笑出声。
带起一阵痒意。
“我想看你,宝贝。”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脸。
吻似淅沥的春雨般落下。
每一滴,都能让天街酥软。
她被带了进去,搂着傅言真的脖颈,去回应。
像在风雨飘摇里,抓着一根浮木。
埋藏多年的欲望。
无数个白天黑夜都曾想过的脸。
就这么近在咫尺。
性格里原本没有温柔这种东西,暴烈才是他的原本。
情动时原始的恶劣显露出来。
可听那一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