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笑而不答,直接将东西递给她。
曾如初好奇地接过来,一看:
睡衣。
内裤。
剃须刀。
……
“能住一晚吗?”傅言真瞧她笑,伸手又从她手里拿过一只袋子,从里面摸出了个丝绒礼盒。
再递给她。
盒子里放着一条手链。
他刚刚是去取这东西的。
曾如初连“谢谢”都还没来得及说,傅言真的手机又响了。
他这回是去阳台接的电话。
曾如初自然没跟过去,只远远瞧着他。
但对面的那栋楼里灯火通明,将他冷沉的神情照的一清二楚。
通话结束后,傅言真没立刻回屋。
他手伸进兜里,摸出烟盒,刚准备抽一根时。
曾如初走了过来,从身后揽住他的腰。
她脸贴在他背脊上,闻出他身上多了抹烟草味。
是刚刚出去时抽的。
他之前来的那会,身上并没有这味道。
傅言真慢慢转过身,伸手去抬她的脸:“怎么了?”
曾如初仰着头跟他对视,轻声,“你怎么了?”
傅言真笑了笑,没解释什么。
没一会儿,曾如初忽觉身子腾空。
傅言真一把将她抱起来,看到她脚上还没穿鞋。
“风大。”他说。
阳台的推拉门被他随手一拉。
力气颇大,门哐当一声合起,转瞬却又弹开一点距离。
沙发上。
曾如初被他抱着,两腿分开,胯坐在他身上。
窗外月光融融,灯火昏昏。
隔着一重磨砂的门,景致模糊的像是经过一场虚化。
门残留一线缝隙,风簌簌吹进来。
轻纱质感的窗帘跟着飘飘摇摇。
傅言真凑过脸,咬了咬她的唇:“狗呢,怎么没见到?”
“……送爷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