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看了眼,就将手机放回,没再去管它。
还放起了音乐。
声音开的震天响,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在压抑遮蔽着什么。
眼下要收拾的东西有点多,沈邻溪给她准备了不少特产礼品,让她回头捎给北城的亲人。
她回来时,也从北城那边带了不少东西,也是那边的亲人让带的。
没一会儿,这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她走到窗前,将飘窗向外推开。
微凉的风溜进,她一缕头发没扎好,被吹的黏覆在脸,泛着点痒意。
她没去管,闷头整理着东西,直到将东西一一收拾好,她这双手闲了下来,心好似也跟着腾空。
眼角余光不自觉地往手机上瞄,到底还是将它拿了起来。
她抬手去扒拉这缕头发,余下那只手拿着手机,指尖不自觉地颤着,差点没拿稳,险将东西摔落在地。
盯着消息栏的这个通知,一阵失神。
傅言真竟然给她发来好友申请。
他们从前都没加过qiq好友。
傅言真只在群里私戳过她一次,后面貌似也没再聊过天。
他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骄傲,俨然就是一派习惯被人追逐的德行。
能主动找别人,对他来说,就是在纡尊降贵。
忽然想登上以前的qiq号,但想了好几遍都没想起密码。
她后来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那个号码虽没被注销,但后面也没再使用,又重新注册了一个新的qiq号。
在北城重新建立起了她的人际关系。
当时北城的同学时不时地就笑话她qiq等级就只有一颗小星星。
那个年纪,大家都很喜欢比什么星星、月亮、太阳,还没事就喜欢打扮qiq空间,爱搞各种引人遐想的个性签名。
她却什么都没弄。
一连回答了好几个问题。
“对你影响最大的人是谁?”“你初中的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好一番折腾,她才把密码找了回来。
那个【每天给真真一点爱】的群还在。
沈逾没有将其解散,她也没有被踢出去。
但傅言真却已经不在里面。
他好像是自己退出了那个群,沈逾根本没道理把他踢出去。
不过她在雅集的班群里看到了他。
他的头像是灰的,还是那个萝莉头像,他们也确实不是好友。
她并没记错。
那时,他没加过她。
她也没有主动申请。
印象里,傅言真虽然经常玩着手机,但好像不怎么热衷于社交媒体。
沈逾那时还经常让她去帮他留言,增加访问量什么的,但她也没在沈逾空间里见过傅言真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