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发现傅言真还没有请假。
他之前跟她说最少要请二十多天的假。
他这人真想做一件事的时候是专注且认真的,身上有股不服输的狠劲,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迟迟还没动身去参加集训。
日子又消磨了几天,她终于按耐不住去问他。
但傅言真只跟她说“不想去。”
她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眼里已经有不耐。
后面的话被卡在嗓子眼里。
他烟瘾还越来越大,每日都几乎看到他抽烟,沈逾后面也跟着抽。
男生学“坏”就是这样,一个带一个。
又过了两日,她晚自习的时候,收到一条信息。
裴照发来的。
【我是裴照,你能不能来一下临平路332号。】
【阿真喝了很多酒,我们劝不动。】
收到信息后,她心里一阵紧张,咬了咬牙,跟袁安说她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回家。
其实算是逃了次课。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逃课。
她并没有回家,急匆匆的收拾好东西后,一路冲到了校门口,打车去了裴照给她的地址。
到了才知道,那是一个酒吧。
她第一次进这样的娱乐场所,人来人往,都是些社会人士你,看的她很紧张。
裴照让沈逾看着傅言真,他过来找到她,将她带了进去。
她进去的时候,傅言真跟前的黑色大理石桌面上已经放了许多空杯。
都是他喝的。
视线一瞥,她看到他眉骨处有伤痕,胳膊上也有淤青。
像是刚跟人打过架。
傅言真看到她,有些意外,喉结一滚,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说话的时候,他手指还捏着酒杯。
十二月,晚上的气温也就几度。
他喝的是威士忌,还加着许多冰块。
曾如初没答话,上去抢他手里的杯子,不小心被冰雾凉到了手,凉的她差点就缩回了手。
但还是硬忍着给它拽了出来。
沈逾看的目瞪口呆:“她这也敢拽啊?”
他刚刚说了一句“别喝了”,傅言真一记眼刀飞过来,他安静到现在。
曾如初将酒杯往旁边推了一下,不给他碰,“你别这样了,到底怎么了啊。”
他看着她,笑了笑,“我哪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