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平日里瞧着斯斯文文、风光霁月的一个人,为何到了床上,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如狼似虎,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般。
她这会儿算是明白许闻蝉
那句戏谑了,的确得吃饱些,才能应付他。
洗净后,许光霁抱着她回床休息。
彼此相拥时,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还是粗重的,轻声道,“夫君,你是不是……还想要呀?”
许光霁按着她的小脑袋,忍着道,“没事的,你先睡,过会儿就好了。”
青禾有些自责,心想着是不是她太弱了?唔,那她明日可得吃更饱些。
第二日天还没亮,青禾就被男人给磨醒了。
他从背后拥着她,浑身热得厉害,仿佛要将她融化般。
青禾睡得迷迷糊糊,语气还带着几分刚醒的软糯,“夫君,你好热啊……”
许光霁咬着她的耳垂,快忍到极限了,还是低沉的问,“可以么?”
青禾也知道他说得是什么,幸亏这会儿是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便轻点了下头。
一回生,二回熟。
相比于初次的毫无章法,这次更得了趣。
时辰不知不觉的过去,门外伺候洗漱的丫鬟们听到里头传来的嘤嘤动静,一个个面红耳赤,皆垂着头不敢打扰。
第一日请安,便迟了大半个时辰。
青禾不安的很,红着小脸,委委屈屈的瞪着许光霁。
许光霁拉着她的手,“没事,母亲那边我来解释。”
定北侯夫人一见到神清气爽、透着餍足的儿子,再一看一侧面若桃李,双腿发虚的儿媳妇,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这一家子莽夫,就没一个怜香惜玉的。
前头六个媳妇进门,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场景,她都见怪不怪了。
定北侯夫人温声细语的关怀了青禾一番,又送了一大堆补品和珠宝首饰,很是和蔼。
转脸看向许光霁时,则是瞪着眼睛,严肃的警告道,“你可得好好待你媳妇,若是敢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许光霁看了一眼青禾如玉的侧颜,满心满眼都是爱意,忙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欺负她的。”
除了,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青禾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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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个能喝,要真跟他们喝下去,我今日怕是回不来了……”
说到这里,他黑眸微动,有些不好意思道,“而且,我想早些回来见你。”
青禾的脸一红,长睫微颤,娇滴滴的垂下眸。
自从年初她回了陇西,算起来他们足有大半年没见。半年的相思,如今再见,许光霁只觉得浑身热得厉害,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
青禾这边正兀自紧张着,小手忽然被人给抓住。
她吓了一跳,无措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许光霁牢牢地捏着她的手,他的掌心粗粝,有些老茧,捏着她软绵绵白嫩嫩的小手,仿佛抓着一团绵软的云。
“青禾,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娘子了。”他目光炽热道。
“嗯……”青禾娇怯怯应了声。
暖黄烛光下,她面若红霞,娇媚可人。
许光霁的喉咙上下动了动,几乎是一种本能,他朝她靠近,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