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婧醒来时,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度被贴心地调到最低。
隔着朦胧光线,看到躺在身侧的明烛,她眨眨眼,张嘴想要喊人:“姐……”
只说了一个字嘴巴又闭上了,因为她发现声音哑哑的,喉咙很干,还有点疼。
眸底惺忪的睡衣转瞬间变成了幽怨,她埋怨地瞪了眼眼前的罪魁祸首,想从对方怀抱里出来,身体刚动了一下,一阵酸麻感席卷全身,她皱起眉。
明烛伸手将她搂了搂,亲吻她额头,眼底含笑,口吻戏谑:“还有力气呢?”
喻婧酸软的手没有一点气势地搡了她一下,耳朵发烫。
在此之前,喻婧完全不知道永久标-记会那么那么疼,那过程不算持久,但却让她痛不欲生险些想要放弃。
好在她最后熬过了那个过程。
明烛心疼她,对她百般呵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永久标-记的原因,喻婧感觉她们这次融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舒-服,kuai感如浪潮连绵不绝,她变得不知足,求着明烛做了一次又一次。
明烛也不是没有一点责任,要不是她不断注入信息素,喻婧也不会被引-诱得完全失了理智……
情-热已经褪去,而且因为永久标-记的原因,喻婧以后也不用忍受每个月发-情的折磨。永久标-记的过程虽然很痛苦,但喻婧不得不承认,那些美妙的滋味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只是在情-事上她总是放不太开,弱弱地瞪了眼明烛,嗔道:“都怪你。”
“嗯,都怪我。”明烛没有为自己辩驳,动作小心地拨开她后脑勺的头发,查看后颈的伤口。
被永久标-记过的腺-体不再完整,那上面烙着一个深深的咬-痕。除非强行洗掉,这个咬-痕将伴随喻婧一生。
咬-痕上的血迹已经凝结成痂,明烛不敢碰。虽然这是不可避免的步骤,但明烛还是因为这个伤口蹙起了眉,垂眸去看怀里的人,语气里夹杂着愧疚和心疼:“还疼吗?”
喻婧摇摇头,扭着脖子,说:“我想看看是什么样。”
明烛伸手拿来手机,对着她后颈拍了一张,递给她看。
第一次以这种角度看自己的腺-体,喻婧静了几秒钟,抬头看向明烛性感的薄唇,“噗嗤”一笑,说:“姐姐,你咬得还挺好看。”
明烛笑笑没说话。哪里是为了好看,只是怕她疼,所以才咬得小心翼翼。
想到这咬-痕要伴随自己一生,喻婧觉得新奇,还想再欣赏一会儿,手里握着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猝不及防吓她一跳。
一条消息提醒跳出来,她不小心点到。
周琪:“提醒你一下,晚上七点《血瞳》剧组杀青宴,可别忘了。”
明烛也看到了消息内容,拿过手机,回了周琪一句“知道了”,掀起眼皮,对上喻婧纠结的小眼神。
“你今晚要去参加杀青宴啊?”喻婧语气有些恹恹的。
明烛以为她是抱怨自己不陪她,缱绻地摸摸她脸,柔声:“嗯。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可以带家属。”
她们关系已经公开,喻婧陪她去也没什么。可问题是,昨晚那样放纵喻婧哪还有力气!
oga的体质跟alpha根本不是一个等级,喻婧现在怕是连走路都费劲,撇撇嘴,说:“我就不去了。”她顿了顿,下巴点了点明烛露在外面的肩膀,“今晚你别穿太暴-露的礼服。”
明烛的直角肩性感又漂亮,皮肤冷白细腻,此时左边肩膀上印着一枚清晰的牙印——那是昨晚标-记太疼时喻婧没忍住咬的。虽然没破皮,但这颜色一看就觉得暧-昧。
意识到她是在提醒自己要遮掩痕迹,明烛会心一笑,不带情yu地吻了吻她,说:“那我穿那种从头包到脚的?”
“……倒也不必这么小心。”
两个人又腻腻歪歪躺了一会儿,才起来洗漱吃东西。
杀青宴还是不要那么随便,吃完东西喻婧便开始帮明烛挑选礼服和首饰。
几个小时后,周琪过来要接明烛去做造型。
喻婧担心周琪看出她走路姿势别扭就没有起来送人,故作轻松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小白冲她们微笑挥手:“早点回来。”
明烛和周琪一离开,她嘴角翘起的弧度便落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手一下没一下摸着小白柔顺的毛发。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明烛去参加什么杀青宴,
被标-记后的oga对alpha总是过分依恋,可是她又不想因为自己个人情绪耽误明烛工作,刚刚才一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