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臣自有办法,不劳皇上费心。”
“你确定?”
“嗯,臣确定。”
谢桓拉着陶妧的手,如果她再不答应,他或许真的只能求皇上再重新赐婚了。
好在如今,一切都好。
“你在看什么呢?”陶妧问。
谢桓反问:“你看我做什么?”
陶妧对着他笑道:“我在看我夫君为何这般英俊。”
谢桓听了不禁莞尔,“我在看我夫人为何这般懂事。”
陶妧狐疑问:“英俊对应的是懂事吗?你不会想说我丑吧?”
她长这么大,还没人说她丑呢。
谢桓揽着她边走边道:“懂事,现在你搬回东苑后,母亲整日挂在嘴边说你懂事,全家上下谁敢说你不懂事。她也是辛苦,一个人爬了那么高的山,膝盖都磨烂了。”
陶妧道:“那还不都是为了我们,希望谢家后继有人。”
“你不生她气了?”
“一家人过日子,哪有那么多斤斤计较。”
“夫人说得对,我就说夫人懂事。”
陶妧点头:“对,我就说你除了英俊,一无是处,看来也是真的。”
谢桓不禁敛眉,“你怎么这么不禁夸呢?刚夸完你懂事就胡说八道,有跟你一起不离不弃的一无是处的夫君吗。”
陶妧清了清嗓子,环视了一圈周围目不转睛的女子:“我是说你这张脸,除了招蜂引蝶,还有什么用处你告诉我?”
“那我上次陪你买栗子糕,人家还便宜了你五文钱呢。”
“你是说,那位五十岁的大婶吗?”陶妧学着大婶语气,“哎呦,这这孩子长得可真俊!”
说完,她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那是栗子糕的香味!她那是想吃栗子糕了!”
谢桓没好气的解释了半天,看见陶妧偷笑的样子,“你再提这件事,以后你就别上街了!”
陶妧只好跟了过去,“又没有男子对我流口水,你担心什么?”
“倒是敢!”
“还真有人敢,你儿子昨天朝我留了一天的口水。”
“他在长牙,你少捏他脸。”
“你不觉得咱们儿子越来越可爱了吗?”陶妧问。
“没你可爱,半夜朝我流口水,流了一手。”说完,谢桓装模作样的擦了擦。
陶妧被揭短了,“我再说一遍,那是汗水!”
“谁冬天流汗。”
陶妧:“……”
她怎么出汗,他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