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商定成婚的日期?”他问道。
花荣笑着摇头:“这才哪到哪,今天不过是作为多年未见的小辈,上门拜访一番,最后到底能不能成,还要看人家看不看得上我。”
这种事本该由长辈出面,不过花荣父母皆逝,事事只能自己出面。虽有些不合规矩,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行秋温声安慰他道:“以你的样貌,财富,人品和能力,女方家没有任何理由不选择你。”
花荣敬了他一杯:“借你吉言。”
拜访的时辰还早,两人就着酒菜天南地北的慢慢畅聊。都是同龄人,且各自的人生阅历也足够丰富,不管谁说了什么都能迅速接上话。
“原来咱们两个都是父母双亡之人。”花荣叹了口气,眼中凭添几分怅惘,“合该你我二人在东京相识,或许这就是上天送来的缘分也说不准。”
行秋笑了笑:“既然这么有缘,不如咱们就此结拜,先叫我一声哥哥来听听?”
花荣噗嗤一声:“结拜可以,这声哥哥我不能答应你。”
行秋意兴阑珊地嘟囔一句:“一句称呼而已,叫了又不会少块肉。”
花荣笑着看他一眼不说话,专心夹自己喜欢的菜吃。
“对了。”行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要是近期回青州,咱们还顺路呢。”
花荣停下筷子:“你去那里做什么?”
行秋:“我在山东有点小生意,该到时间过去看一看了,说不定运气好,还能顺带抓个悬赏的犯人,给一千贯呢,顶我累死累活忙好久了。”
花荣瞬间打起精神:“我知道你功夫不弱,但能让官府发悬赏的,大多不是好对付的,你到时一定要当心。”
“放心,只是一个会些枪棒功夫的小小押司,在我手下连三个回合都走不了。”行秋自信一笑,“若是我运气好抓到那人,到时候赏金分你一半。”
“无功不受禄。”花荣笑着摇头。
不过在听到山东和押司这两个词时,他突然有种一闪而逝的猜想,于是随口问了句:“那个逃犯叫什么?”
行秋支着下巴:“唔……我想想,似乎叫宋江,这名字听着倒是耳熟,总觉得在哪听过。”
“宋江?!”花荣大惊失色,噌地一声从椅子上起身,“你没看错?是郓城县的宋江宋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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