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说一般,我也没吃过,眼看着就快烤熟了,你非拉着我回来……”
“左凌泉回来了,你没听见?”
黄静荷有点恨铁不成钢:“一个女儿家,相好回来了,不赶紧回去梳妆打扮,还站在外面的烧烤摊子前望嘴,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夫家能笑话伱一辈子。”
走在后面的韵芝阿姨,也语重心长道:
“是啊,左公子历经凶险回来,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身边人的体贴。不说别的,你就是过去揉揉肩膀,问下累不累,都能把相公感动得找不着北……”
仇大小姐被两个人一起怂恿,有些不好招架,就回头道:
“韵芝,你这么懂,自己去不就好了,你不也没找道侣吗?”
黄静荷脸色一沉,抬手在仇大小姐屁股上打了下:
“你这说的什么话?韵芝为了照顾你,都没想过成家的事儿,你还好心当驴肝肺说她。”
“我没责备韵芝,我是说实话。”
“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呀。韵芝从小照顾你到大,以后你嫁人她肯定跟着进门,你十月怀胎她帮你伺候相公,也是顺水推舟的事情。你这当小姐的现在都没下定主意,让她先跑去把人伺候了,万一你以后反悔怎么办?”
韵芝脸颊上显出异色:“说这么远作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妞妞,你现在应该考虑怎么在左家站稳;你再晚点回去,灵烨丫头肯定就和左公子回房了,四个道侣陪下来,你见面都得等三四天。你又不是去做小的,谦让什么?”
仇大小姐倒不是不想和左凌泉见面,而是不想在长辈知道的情况下跑去和情郎私会,她想偷偷的去见,最好左凌泉主动来见她。
韵芝这么一说,仇大小姐觉得也有道理——别人谦让一下也罢,总不能让上官灵烨先和左凌泉欢好够了,她再见面……
三人闲谈之间,已经来到了宅邸的侧门。
黄静荷见瓜瓜有点动摇了,趁热打铁直接安排:
“韵芝,你带妞妞去洗漱,我去和左凌泉旁敲侧击说一声。我这当娘的出马,也不显得妞妞倒贴,左凌泉也不敢怠慢。”
仇大小姐被韵芝拉着往院子里走,有点犹豫:
“见个面就行了嘛,还洗漱什么?”
“一个姑娘家,和情郎见面前都不知道洗个澡……”
“我玉阶了,金身无垢,弹下手指衣裳就干净了……”
“玉阶怎么啦?你外公都仙君了,擦剑前还不照样得焚香沐浴,这是态度,明白吗?快去快去……”
黄静荷推着仇大小姐进门。
仇大小姐还真没法反驳,只能被韵芝拉着进屋,开始沐浴换衣裳。
黄静荷在外面望了两眼,略微处理了下房门后,就快步走向了左凌泉那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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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小窗幽烛。
左凌泉没穿袍子,躺在清婉白净酥软的膝枕上。
上方的倒扣海碗稍微遮挡了烛光,在脸颊上投下了带着细微凸起的半圆影子。
姜怡坐在清婉对面,身上披着红色纱衣,腰肢轻摇的动作已经熟练,但脸蛋儿上依旧带着三分少女的羞涩。
看着清婉给左凌泉揉按额头,左凌泉舒坦如帝王的模样,姜怡忍不住吐槽道:
“给他按什么按,看把他舒服的,一出门大半年没消息,回来就和老爷似的,自己都不乐意动……”
左凌泉望着上方颇具压迫感的山峦绝景,抬手握住山顶捏了捏:
“谁说我不想动,是你们不让我动好吧。‘你怎么一回来就动手动脚……’的话,刚才是谁说的来着?”
姜怡听见这话,动作停了下来,不悦道:
“那你自己动吧。”
吴清婉见姜怡罢工,柔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