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女子东西,就这么随意?”
上官玉堂话语不大满意,但还是把挂在腿侧的玉牌握在了手中。
左凌泉也觉得有点没诚意,想了想,又把玉牌拿回来,在背面以手指刻字:
“我没什么从小带到大的东西,要说独一无二的,也就孟婆汤没喝干净,留下的残损记忆。但人家的东西,拿来当自己的送人更没诚意,我就自己随便写写,文采一般,前辈别介意……”
擦擦——
上官玉堂瞄着玉牌,却见上面刻下了:
“春风不负逍遥客,剑斩千山镇九洲!”
上官玉堂也没看懂是啥意思,但霸气就完事儿了,她微微点头:
“尚可。”
左凌泉把‘威风堂堂牌’重新塞到上官玉堂手里,露出一抹微笑,挑了挑眉毛。
上官玉堂手指摩挲着玉牌,和左凌泉对视少许后,做出三分嫌弃的神色,还是凑向了左凌泉的脸颊……
滋滋……
房间里再无话语,只剩下满厢情柔,和一双相拥倒在榻上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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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房间内。
质地精美的架子床,放下了幔帐,暖黄的光线在帐子上勾勒出两个人的倒影。
上官玉堂后背有伤,躺着不方便,就运转了千机床预设的阵法,把身体略微托起,如同靠着空气枕头。
上官玉堂的脸颊上也多了一抹红晕,如墨长发洒下,发髻间的龙纹发饰,乃至左凌泉头上的龙纹发饰,都亮着柔和光芒。
上官玉堂可能是心底太过紧张,又不想表现出来失了女武神的风度,便把脸颊偏向一遍,望着幔帐上绣着男女合欢的绣纹,轻咬下唇不去看左凌泉的举止。
左凌泉为了缓解玉堂的压力,动作温柔之至,但干的事情,无非是从头亲到……
“……”
上官玉堂心智再坚韧,有些东西还是害怕的,而且厨艺不咋地,没学之前,哪敢贸然下面给男人吃。
见左凌泉越来越突破底线时,她忍不住用脚儿轻轻踢了下:
“你……你有病?”
左凌泉自然没病,就是在认真服侍媳妇而已,他见老祖偏着头,发丝凌乱、眼神不屈,心中的恶趣味冒了出来……
亲了一口……
上官玉堂一个激灵,差点把左凌泉踹飞出去,猛地坐起来,往后缩了些,眼神难以置信中带着几分羞辱:
“你……你这混账……”
抬手握着拳头,显然是想打左凌泉。
左凌泉再混账,表情还是温文儒雅如谦谦君子,他握住玉堂的手腕,柔声道:
“前辈别紧张……”
“还叫前辈?”
“你放松下来,我才能运功修炼。”
“这让我怎么放松?”
“你闭上眼睛就行。”
“……”
上官玉堂咬了咬牙,迟疑良久后,才慢慢闭上眸子,结果很快就认了怂,急声道;
“好了好了,我认输,你好好修煉,别……别那什麼……”
上官玉堂話语带上了柔弱之感,虽然不像不可撼动的女武神,但愈发像个小女人,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