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远说:“假的。但是真的不爽,我就是在想,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就是野哥啊,我还能出去告状么?我是告状精么?”
路野轻轻摩挲他头发,说:“我跟你说了啊。”
海远说:“老大,您那叫说吗?故意弄得那么搞笑,我那天差点笑岔气,没想到你竟然是真的。我都被你误导成什么了,不瞒你说,我觉得李宇是野哥都比你是野哥来得可信。路野,如果是其他的事,我可能会发脾气,说你又又又不带我。这个事儿,我连脾气都没有。”
路野看他说:“我让你伤心了。”
海远说:“对,玻璃心都碎了。”
路野郑重说:“对不起。”
海远指了指自己心口说:“还没粘起来,没办法原谅你。”
路野撩开海远短袖,手伸进去轻轻揉了一把,海远一僵,呼吸瞬间就重了。
路野说:“那我给你粘起来。”
路野手臂绕在海远脖子后,手指笼着他下巴,轻轻抬了抬,说:“乖,别哭。”
海远:“操,我没哭。”
路野笑,轻轻揉捏,低头吻下去,缓缓润了朱红色的隐秘。
外头一轮好大的月亮,蝉鸣喧天。
热气拥住海远,他久久迷失在路野的亲吻跟拥抱中。
许久之后,海远喘着:“哥,我没力气了。”
小野哥,你把我亲脱力了。
路野半搂半抱带他去洗澡,在浴室外头等他。
一会儿路野洗好澡躺海远跟前,海远本来感觉自己已经心静自然凉了,路野睡过来之后他又缠了过去。
海远趴路野身上,掀开路野短袖领子看他锁骨,咬了半天,一会儿看他纹身,又磨一阵,说:“路野,你这么亲我合适吗你一个谦谦君子的。诶你那一大堆人生道理呢?什么得让我想清楚啊,预先留好后路啊,不能让我身不由己啊之类,你这么多道理,你都不要了?”
路野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亲了亲说:“嗯,都不要了,远哥就是道理。”
海远心底酸酸涨涨的,动了动,路野闭眼:“宝贝儿,你再这么动,我真不保证我还能谦谦君子了。”
海远抱着路野,老实了会儿,说:“本来你也不是什么君子,野着呢。那你以后还骗我吗?哥。”
路野翻身把他压身下,半哄半亲说:“远哥,真不了。我带你去见他们,好不好?”
“行,那我原谅你,”海远手探过去笑了,“牛逼啊野哥,澡白洗了。”
路野分开他腿说:“帮我。”
第二天中午海远起来,走路腿根都疼。
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路野完全失控,他很喜欢。
他就喜欢看路野失控、喘息、眯眼叫他的样子。
谁也看不到的路野的样子。
几天后刘超北来帮路德正搬家,很快路德正就住到锦绣花园这套房子里了。
海远还帮忙布置了一下那间主卧,他其实没什么生活常识,但路野什么都跟他商量。
路野知道这样他会比较有安全感。
他们暑假也就十五天,这还是因为高二期末考试成绩逆天。
路野搬好家之后,秦星跟林姨他们过来看海远。
林姨听海远说他现在跟路野他们住单元房觉得哪儿有点怪,但海远的成绩掩盖了她其他方面的注意。
林姨以前知道海远可能是为了海文不好好学了,这一次海远考了安平全市第一名,她开始怀疑,海远会不会不是不好好学了,而是,假装不好好学了?
林姨难过,如果不是她软弱、海文普通,海远怎么会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在海成孝跟前寸步不让。
她真是欠海远的。
不过见到海远之后林姨心里那些七七八八的就都没了,就剩了高兴。
海远之前跟立心书斋的那些人打架之后的伤还在,林姨心疼了一阵,但她明显觉得海远整个人都活泼了,虽然他还是慢吞吞没什么大动作,但明显是有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