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吃东西的明栗不解地转过头来。
东野昀说:“其中有一个不知在哪见过你,总说对你一见钟情,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你,要是让他知道你是我妹妹,那就没有安宁日子了。”
陈昼几人听得笑不停,唯有周子息在那皮笑肉不笑。
表面看起来安静,还有点慢吞吞的东野昀,却是个把界限划分明确的人。
他在外边的朋友多是相识一场有缘再见,历经磨难经过生死的挚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有的人这辈子相见的机会一年比一年少。
东野昀身负责任感,言出必行,只要得他一句承诺,万死不辞。
陈昼将卷轴放回书墙,问站在桌案前的明栗:“他既然去的是帝都,为什么要找去冰漠的子息掩护?”
“因为不想我们知道。”明栗伸指在没拆开的信封点了点,“这信封以玉簪图画封口,应该是帝都那位楚姑娘给他的,可他却没拆开。”
说明东野昀去帝都跟楚姑娘没关系。
明栗说完把信拆开。
东野狩这些年来没动这封信,也是因为东野昀已经放下。他和这位楚姑娘的关系,只是幼时学过茶的故人,也是长大后的路人。
一封时隔五年才被打开的信,桃花笺纸上的黑字娟秀灵动:“许久不见,望一切安好,今日叨扰,是有急事相求,邀君帝都重逢。”
明栗看得蹙眉。
兄长没拆开这封信,却也去了帝都,这么巧。
“信是哪来的?”明栗问。
陈昼说:“从帝都发出,但没有具体位置,而且也不是直接传到北斗,是在七星城的一家据点,他不会对外表露自己的身份。”
明栗把桃花笺纸装回信封:“我哥去了帝都应该也不想见到她,楚姑娘这边似乎找不到什么线索。”
陈昼:“子息那边也没有别的线索了?”
“他似乎也只知道我哥是要去帝都,去帝都做什么就没说。”明栗说着转身要走,想了想又走回去,把那封信带上。
陈昼站在门边挑眉:“你要还回去?”
明栗拿着信封若有所思道:“有点不对劲。”
东野昀与楚姑娘的事就只说给这两人听过,所以他们对故事中的楚姑娘有一定的了解,又是心之脉巅峰强者,光是听语言描述也能洞察其中部分难以言喻的存在。
“她是个心狠的姑娘,为了她的心上人可以出卖自己,对那个人盲目追随。”陈昼以目光点了点明栗手中信,“跟阿昀闹崩后,时隔一年多还能写信来说有急事相求,如果不是把阿昀当傻子,就是她身处的局势需要这么做,为此不达目的不罢休,也就是说如果她没得到回应,不会只有一封信。”
而是会有很多封,直到东野昀回她,或是去了帝都。
现在他们都知道东野昀去的是帝都不是冰漠,也就是说,楚姑娘在帝都见过他。
明栗也是这么想的,她随陈昼往外走,叹道:“没想到还是要去找这位楚姑娘才行。”
可他们也只知道这姑娘姓楚,在帝都,家族得罪皇室,有个哥哥,不知道她如今在帝都哪。
陈昼说:“找帝都姑娘这种事,得问你梁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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