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淅嘲道:“余思归你能做点什么?娇气包一个,脾气又大,爹味十足;你实话说,是不是专门掐着点,等着我火车开动了给我发的?”
归归坐在副驾驶,眼里含着细弱的泪,已经哭得气息不太匀,轻轻地、后悔地点了点头。
“我当场就想把你弄死。”盛淅嘲道。
然后他摸黑取出卡,在付了高速通行费,驶出了收费站。
他们身后收费站灯火通明,面前漆□□路延展,远处城区横贯山上,犹如一条绚烂光带。
“确实有用的,火车开了我也下不去车,也拧不掉你的脑袋。”盛淅评价,然后从后视镜看着一直在哭的思归,真诚建议:
“下次你要一定继续这么干。”
“……”
归归已被愧疚感攫获,难受到眉眼通红,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掉在小腿上。
“还他妈有脸哭?”少爷冰冷且烦躁地斥道。
他一凶,思归连大气都不敢再喘,她哭了一晚上,如今连喘气都觉得头晕。
“不准哭,”他凶狠地撂狠话,“再让我看见你掉一滴眼泪你今晚完蛋,我非让你知道后悔俩字怎么写不可。”
归归哭得脑袋痛,难过地嗯了一声。
下一刻盛淅将车在路边一停,烦躁道:“余思归你到底会什么?”
“会、会……”
归归也不敢哭,嗫嚅着发现自己确实是个生活白痴:“我……”
盛淅几乎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冰冷地说:“接吻也不会。”
“……”
“知道怎么接吗?”盛淅冷冷地问。
思归含泪心想我怎么可能知道,你骂了我一路,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然后被盛淅揪过去,专注地看着,在唇上用力吻了吻。
车里亮着暖柔的灯,归归被少爷吻了几下,又惊又羞,刚要和他说些什么,盛淅又把她抵在副驾车窗上,野蛮地吻了下去。
——腰都会发软的程度。
“盛……”
归归不知如何反应,惊得眼睛冒圈圈:“你……”
“你他妈会个屁。”盛少爷眉目近在咫尺,吻毕无情地看着余思归的双眼,冷冷道。
唇分,将思归小帽子一松,丢了回去。
归老师被这变故吓得发懵,唇上还湿润润的,而下一秒盛淅嘲讽模式再次全开,像是要把姓余的骂死在自己车上。
以免她继续霍霍自己-
……
“——我他妈是倒了八辈子霉。”他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