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盛淅皱起眉头,“我不信你不骂我,我认识你不是一两天了。”
归归气得眼角泛泪:“就是没有。”
盛少爷:“你……”
“——下去。”
龟龟含泪道,“你从我身上下去。”
“……”
“你冤枉我。”
思归挤出好几颗鳄鱼的金豆豆,控诉把她按在沙发上的坏蛋少爷:
“我没有骂过你,现在起不许再碰我啦。”-
……
盛少爷花了好久,才把归老师安抚到允许他摸的程度。
姑娘家小金豆豆说掉就掉,泪水落得是真如珠似宝非常痛快,但不一定是在哭什么。盛淅晓得她不会说实话,更明白她恐怕已经忍了很久的眼泪,只待找到合适的契机。
只不过这次这契机是他送的。
“好啦……”盛淅无奈道,“刚刚又不是真的凶你,对不起哦。”
“——那个就是凶我。”
余思归控诉。
她抽抽嗒嗒,蜷在被窝里不许他碰;盛少爷心疼地摸摸她露在外面的圆圆发尾,接着爪子就被归老师一巴掌拍掉了。
他很温柔地哄了好一会儿,才顺利地突破了在哭哭唧唧的思归的防线。
——突破防线后,把她抱在了怀里,温情地捏了捏。
“没事啦,”黑夜里,少爷捏着归归软软掌心,很认真地保证:
“以后有我。”-
……
有个屁的你。
余思归才不信男人的鬼话。
主要是……高贵优雅的大少爷能坚持几天她都没啥把握。归归甚至由此感到有点棘手,心想他能不能遵守一点同学礼貌,大家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一定要来撩拨我一下吗?
连热恋情侣都会在大一分手,更别提他们这边没在谈的了。
现在节奏快,多的是谈个几天就分手的,况且别人家谈恋爱可以约会聊微信,还没听说过一个去清华一个去复读的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这种程度的距离,这么大的差距,能坚持三个周都算比较坚持。
……要知道在平时我们学校连手机都不许用,比异地恋恐怖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