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郎。”鹰无彼岸几步来到森鸥外身边。
森鸥外为这个称呼惊讶了一下,他看着鹰无彼岸几乎堪称阳光明媚的笑容,极为包容的笑道:“在这里突然改口啊,不怕被听到吗?”
鹰无彼岸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说了声:“随他们去。”
森鸥外刚才还不确定,现在却能肯定鹰无彼岸至少喝多一半了。
不过也算了,上位者的好处就是有人看出了什么也不敢来问。
他们的关系没必要四处炫耀,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就只是这样平常的就够了。
花雨掉的多了也有些恼人,鹰无彼岸把伞打开撑在两人头顶,道:“你要是喜欢这里的话我们就继续在这里待着。”
森鸥外看了看那把伞觉得有点眼熟:“这不是红叶君的吗?”
“我借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用。”鹰无彼岸的语气有点得意,“果然有用了,我只要帮红叶姐写几份报告就行了。”
“……”森鸥外看着喝多了的恋人,好笑道,“你是被红叶君坑了吧?”
鹰无彼岸的思维有点缓慢,他没想明白森鸥外是什么意思。
嗯……不想去想了。
鹰无彼岸一手握着伞,一手抱住森鸥外,贴在他耳边道:“可算就剩我们两个了。”
加班加的委屈,需要顺毛——森鸥外不知为何读出来了这样的信息。
他也回抱住鹰无彼岸,轻声道:“以往只有我们在的时候被你给吃了?该不会是在吃爱丽丝的醋吧?”
他们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围绕着组织转,关系都已经进展到抽签去谁那里过夜的程度了,鹰无彼岸说什么呢。
鹰无彼岸一言不发。
和喝多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耍赖。
鹰无彼岸突然放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压到森鸥外身上,为了防止他滑落到地上去,森鸥外不得不把他抱紧了。
死而复生后某人的耳朵也治好了,很快森鸥外就知道了耳朵灵敏的鹰无彼岸在打什么主意。
“啊——?!青花鱼!你到底想干什么!”
“哦呀呀,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说话,怎么看不到人影呢?难道是太小了吗?”
“人虎,上次你抢我吸血鬼人头的事情还没算账!”
“怎么又是这个啊?都说了只是我以为他要偷袭你啊芥川!”
前面的房屋里顿时一阵轰隆哐当,被鹰无彼岸忽略的两个组织在进行碰面后的必做运动。
森鸥外:“……”
森鸥外:“彼岸,起来,我不去的话一会儿要赔多少钱从你工资里扣。”
鹰无彼岸:“随便扣啦,我又不缺钱。”
森鸥外突然想起了那一串零。
鹰无彼岸:“不上班了,我养你啊林太郎。”
鹰无彼岸摆明了他就是故意的。
“呜哇啊中原先生您喝多了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开污浊啊!”
“快!快抓住太宰先生,把污浊解开!”
“生死存亡之际,侦探社的也来帮忙!”
“……”森鸥外心道总感觉已经进行到了他去了也没办法解决的地步呢。
他抱着鹰无彼岸,感觉着这无比真实的血肉,突然想到不管哪里的平行世界,这个身躯都曾经千疮百孔过。
就只有这么一个,总是一如既往的挣脱了一切,所向披靡的回来了。
一瞬间穿越的是十数年时间,又或者是世界与世界的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