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温将军足智多谋,也许只是为了防止大本营被敌人偷袭,从而让敌人知道了我们大军的真正路线,这才告知留守的人另一条路。”萧惋调转马头,“我们走另一条路。”
“是!”
几人折返回去,走上了另一条路,直到天黑下来,才看见前方有一簇簇火光。
“夫人,前方就是我方大军了!”护卫说。
那火光是火把,映照出军旗上的“靖”字。
萧惋看见大军,心中安定下来,“驾!”
终于到了。
马儿往前跑了一段距离,路上忽然出现一根绳子,拦住了马的前蹄,马儿嘶鸣一声,萧惋惯性使然,整个人从马背上跌出去,离萧惋最近的护卫踩着马背飞身到萧惋身边,给萧惋做了肉盾。
萧惋摔在护卫身上,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冲击力不小,还没等她起身,就听见护卫拔刀和人打斗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对方手下一点不留情,进攻密集,也不给萧惋等人回答的机会。
萧惋被护卫扶起来,四人将萧惋护在中间,萧惋在刀光剑影中看清对方身穿着靖国士兵的铠甲,便知对方是靖国的人。
这岂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住手!”萧惋喝道。
护卫听令,收刀退下,但依然挡在萧惋面前。
>r>
“我们是靖国的人,有重要的东西交给温将军。”
对面几人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举着刀说:“你们说是就是?我看你们还像是北羌的奸细呢!”
一个为了国家置自身安危于不顾的人,被污蔑为奸细,实在是令人气愤。
一名护卫怒道:“你们好好看看,这位是温将军的夫人,长安郡主!我们夫人前来,确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温将军,快放我们过去!”
那几个士兵对着萧惋等人好一顿打量,“口说无凭,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
萧惋迈出一步,“几位军爷,前几日我曾随温将军到过大营,碰巧那日沈将军也到了,你们前几日一直和沈家军一起练兵,对不对?”
“确实如此,但仅凭这个我们也不能相信你们不是奸细。”
对面冥顽不灵,一个护卫忍不住,拿起刀说:“夫人,我们把他们击退,您上马闯过去,见到温将军,他们自然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见护卫拿起刀,那几名士兵顿时警惕起来,“还说不是奸细,迷惑不过就想硬闯,快把他们拿下!”
两军对阵,互相派出探子奸细也是常有的事,这几个士兵今夜负责外围守卫,见有人来自然心中戒备,更别提萧惋身边的四个护卫都是高手,普通人哪有什么好的身手?
“慢着!”大敌当前,自己人怎能自相残杀,萧惋命护卫住手,又说,“这样吧,我们放下刀剑,和你们去营中,让温将军见我们一面,到时便知我的身份是真是假。”
“好啊,那你们把手里的家伙都放下,走过来。”
几人照做,结果几个士兵立刻用绳子将他们捆绑起来。
四名护卫被五花大绑,只有一双脚能动,萧惋是个弱女子,只被绑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