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刚想说话,又被堵住。
徐安澜脸是红的,心跳是快的,动作是狂放的。
最后,她停住,“还气吗?”
时屿无奈:“谁舍得生你的气。”
徐安澜闻言立马松开手,低头撩头发。
当了回工具人的时屿:“……”
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又看着她的锁骨,性感到起飞,他再次拉下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赶紧脱了身上的外套,一把给她披上,裹得严严实实,顺便再给那几个纨绔一个眼神杀。
徐安澜只觉得身上暖乎乎的,刚想说“我不冷”,对上时屿充满杀气的眼神。
好吧,她懂了。
她老老实实伸手套进他的西装外套,再将仅有的几个扣子扣上。
真丑。
男人的醋味啊,比镇江老醋还酸。
徐安澜穿着外套,又去挽时屿的胳膊,他这会儿只穿了件衬衣,深色的,帅气十足,“我下次不会单独来酒吧了。”她强调,“而且也不喝酒。”
时屿勉为其难“嗯”了一声,他又瞟向不远处那几个人。
呵,敢下药,他都亲眼看见了。
下次再算账。
他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暖和了,徐安澜皮又痒了,“你怎么在这里?”她倒打一耙。
时屿知道她开始作了,顺着她,“跟你说过的应酬。”他反过来哄她,“在二楼。”
所以,楼下的几个人他看得清清楚楚。
二楼啊,徐安澜意味深长的目光,如果一楼是玩咖的天地,那二楼就是大佬们不可说的秘密基地。
她板起脸不说话,明晃晃写着哄不好了。
他生气,她也生气。她就是发脾气把这茬稳稳当当揭过,不许他以后再提。
自以为懂了的时屿沉默凝视她半晌,他低头捧住她的脸,也冲着她的嘴唇亲了下去。
一口不够,那就两口。
徐安澜瞪着眼睛,眼睛都酸了,这人竟然开始扒拉她的大墨镜。她额头痒痒的,大墨镜一下滑到鼻间,她眼前黑了一下。
然后……软乎乎湿漉漉的东西扫过她的上颚。
徐安澜:“!!!!”
她隔着大墨镜瞪时屿,他真是……!!!
学得真快,大可不必啊。
亲舒服了,时屿一点火气没了,“开心了吗?”
开……心……了……吗?
可去他的吧。
时屿搂住徐安澜,带着她往外边走,“送你回家。”
晕乎乎踩在云上的小姑娘:“你应酬呢?”
他帮她拎着包:“生意第二,女朋友第一。”
“没想到我们时总是恋爱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