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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分开就想我了?”
徐安澜无语,不是商场大佬吗?这样就受刺激了?
“是啊,想你了,想你想得恨不得一天36个小时粘着你。”她面不改色,随口就来。
时屿:“……”
他想起那时候天天来他公司堵他的徐公主,莫名怀念。
如今这么看来,要是换一个人在他跟前“嘤嘤嘤”个不停,他未必会有这样的耐心,或许,对方连“嘤嘤嘤”的机会都不会有。
时屿清了清嗓音:“报个平安,我到公司了。”他不开玩笑,一本正经,“安澜,关于叶锦,我始终欠你一个正式的解释。”
徐安澜意外,到嘴边的关心咽了回去,连同那句大度的“你不用解释”一起完全咽下了。
“你说。”她不矫情,示意自己听着。
“叶叔是我爸爸的司机,叶锦小时候也常来我家。”时屿并不习惯这样的解释,他尽量简单说,“小时候爸妈忙,很长一段时间是我跟叶锦,还有住家阿姨在家。”
徐安澜笑了笑:“哦,青梅竹马啊?”她开玩笑的。
他一愣,好像还真是。
“嗯,算是青梅竹马。”他解释,“很纯洁的青梅竹马。”
徐安澜又笑了,这回没点收敛,“然后呢?”
时屿越发认真:“你应该知道我爸爸曾经出过一场车祸,休养了一年,但可能你们都不知道,比我爸伤得更重的是叶叔。”
当时爸爸从宁波工厂回上海,在沈海高速跟失控的货车相撞,四车连撞,算是大事故。
徐安澜沉默,她已经能猜到了。
“如果叶叔当时不是为了避开货车冲向我爸的位置,他自己也不至于颅内出血伤了神经。”时屿回忆,“可以说,是叶叔救了我爸。”
没有人会用道德来绑架他必须舍己为人,但他确实就是这么做了。
时屿跳过很多,说叶锦,“叶锦你见过,她的脾气性格你应该也能感觉出来,她这两年被程峰逼得有抑郁倾向,再留在济南怕是真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才强硬的亲自接她回上海,否则,她还不一定能回得来。
徐安澜听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更不存在所谓计较来计较去的疙瘩,“我虽然没有那么善解人意,平均线大概还是不在话下。”
时屿再次道歉:“我当时没有及时解释确实是想等处理完叶锦的事再跟你说,但我没想到中途会出现这么多意外。安澜,我不是为自己开脱,这事的确是我的错,可是即便换成是赵思咏,我也不会视而不见。”
他拿赵思咏举例,他们之间共同认识的,算是关系还可以的女生只有她。
徐安澜大大方方接受:“我原谅你了,翻篇。”
时屿笑起来:“谢谢。”他又说起微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心,我也没事了。”
徐安澜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微博。
这样叫……没事?
“确定?”她问。
她正好刷到一个金融大v的微博,正吐槽衡豫这几年的收购策略,说时屿心狠手辣。
时屿听出她的关心:“嗯。”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很多事他不会多说,没那个必要。
手机里只有呼吸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静默。
徐安澜床头柜的电子表响了两下,提示整点时间,“叮叮”的声音直击心扉,让她的心跳不由乱了那么几拍。
好像越发尴尬了,她不知道说什么。
时屿又轻咳,徐安澜开玩笑,“感冒了?”
“没有。”他觉得有些事他不用多说,但有的他就应该要说一说了,“我没有发声,也不会发声。”
徐安澜“嗯”了一声,她早猜到了,就算是她自己都不会主动去微博回应。她不是公众人物,没太大意义,反而是给网友们加料,滚大他们眼中的“瓜”而已,徒增笑料。看戏的人照样看戏,说她是三的键盘侠无论她拿出什么证据都不会觉得她真无辜。她要做的是抓住始作俑者,戳到他最在意的痛点。
时屿认真道:“不是我不敢,是我怕给你惹麻烦,增加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