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时屿抓住机会就说教:“换一双,开车不安全。”
这是多少高的高跟?还是细跟,她平时走着跑着,他就看得心惊肉跳,总怕她崴脚。
“我驾龄九年。”徐安澜不可思议,没想到他又把她当小孩教育了。
时屿绕过她,干脆挡在她跟前,“嗯。”
“从没出过交通事故。”
“嗯。”
徐安澜:“……”
嗯什么?
时屿还是那句:“以后少穿高跟鞋。”
累得慌。
徐安澜不开心了:“又不是你穿。”
他倒是管起她平时的穿着来了?他懂什么?女生都爱高跟,何况穿高跟鞋更有气势。
好看啊。
“您请便。”徐安澜反过来也绕过他。
刚走两步又被时屿挡住,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监控。
他还是没让:“车里有没有平底鞋?”
徐安澜:“……”
她此刻只想原地爆炸,脸色也不大好看。
时屿伸手:“我来开。”他问她要车钥匙。
她当然不给:“没有。”
他见状,脾气颇好的开始摆事实讲道理,“女司机马路杀手最大的根源之一就是高跟鞋,事实证明百分之八十七的交通事故都是……”
跟唐僧念紧箍咒有的一拼,徐安澜觉得窒息。
“我不在那百分之八十七里。”她打断。
时屿坚持:“生命安全,没有万一。”
徐安澜失去耐心瞪着他,他却固执得跟个石头似的。
他其实姓石吧?!幸好她不是他女朋友。
妥协前,她这么想。
徐安澜恨恨的交出车钥匙,几乎是拍着拍到她面前的手掌心里。
清脆的一声,白净的掌心一下就红了,时屿眉毛都没动一下,徐安澜压住心底刚升起的那丝罪恶感回到副驾驶。
“你的车呢?”她看窗外,找了一圈,“谁开?”
时屿打方向盘:“再说。”
徐安澜:“……”
“请你吃饭?”他又问。
这几天第n次的邀请,徐安澜下意识要拒绝。她侧过头,视线里是他的俊脸,他嘴角的弧度还挺好看的,她改了主意,“好啊。”
时屿悬着心的落地,她总算是答应了一回。
下一秒,又听她说:“我想吃螺蛳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