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澜很淡定:“嗯。”
洛娅见不到她,自以为她是强颜欢笑,“万万没想到,沈茴为了陆蓁蓁营销买那么多热搜为她铺路!你说,是不是压根就是利用我们这些真爱粉?啊啊啊啊啊!!!”
徐安澜拿开手机,耳朵疼。
“爷青结,脱粉脱粉!”
徐安澜忍俊不禁:“这样就脱粉了?还爷青结,至于吗?”
刚打完电话的时屿一愣,她刚才说的他一个字都没听懂。还有上次的什么爷青回,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爱说鬼话?
刻在骨子里的好学分子在跳动,他又去百度。
看完,他很是无语。
洛娅表忠心:“那是!十个沈茴也抵不过你一个!”
徐安澜“嘿”一声:“哦,昨儿是谁要我牺牲终身幸福,百年好合的?”
洛娅:“……”她一下挂了电话。
徐安澜看着手机屏幕,哭笑不得。她把手机放口袋里,一抬头,不偏不倚撞上时屿的目光。
平平淡淡,不带任何感彩。
徐安澜收住笑,好心提醒:“我知道衡豫在你的带领下发展很快。”她重新坐到他对面:“但衡豫旗下涉猎的产业太多,难免有你顾及不到的。”
“甚至……”
徐安澜斟酌措辞:“甚至有你山高皇帝远,欺上瞒下的情况。”
她跟当事人方总聊过,在她看来,过河拆桥这样的事不像是时屿能干出来的。
叶锦也说他重情。
时屿又是一句也没听明白:“比如?”
徐安澜:“……”
显然,他对此一无所知,她也不能提前说太多。
“算了,当我没说。”她拿上包,“律所还有事,我先走了。”
时屿没动,只点了点头。
办公室被推开,又合上,落锁。
时屿皱皱眉,认真思考徐安澜刚才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午回到办公室,汪助理跟着进来。
“时总。”
时屿脱外套,同时打开电脑。oa跳出几条消息,都是秘书筛选过需要他批阅的事项。
他点开一条条看:“嗯。”
汪助理将手中的信封递出去:“十分钟前,我们收到一封律师函。”
时屿又“嗯”了一声,头都没抬。
他们这样的公司时常要收到律师函,也发出去不少,没什么好意外的。
汪助理面色却很精彩,他支支吾吾说了来函的律所名字。
时屿没什么反应。
汪助理瞅了他几眼:“是徐小姐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