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的递给他一双筷子:“小叔昨天没睡好吗?”
他接过筷子,和她道了谢,然后才说:“还好。”
怎么说话总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小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突然严肃起来。
沈望点头:“问吧。”
乔阮一本正经:“从前有两只老鼠,一只叫我知道,一只叫我不知道,大的那只名字是三个字,请问小的叫什么?”
王婶在一旁皱眉批评她:“这些玩笑和我们说活就行,别拿来逗你小叔。”
沈乔说她没逗,她就是希望小叔能多说点话。
王婶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的沈望。
后者却并没有嫌弃她这个游戏无聊。
配合的说出答案:“我不知道。”
沈乔说他以后就应该这样,别总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话。
过于惜字如金的话不太好,会娶不到老婆的。
王婶说她没大没小。
沈乔就笑啊:“不是您总念叨的吗,小叔也二十三岁了,还单着。”
沈望不语,只安静吃饭。
王婶也不时打量沈望的反应,发现他压根就没什么反应。
忍了挺久,最后还是没忍住,王婶说:“小望啊,你别怪婶子多嘴,婶子就是觉得你这年纪也该找一个了,就算不急着结婚也可以先处着,看合不合适。”
沈乔在一旁捧哏:“对啊小叔,王婶说的有道理。”
沈望动作停下,抬眸看她一眼。
沈乔挑唇冲他笑。
笑容灿烂的紧,眼睛似月牙。
片刻后,他放下碗筷回房。
王婶叹气:“这怎么还生气了呢。”
沈乔咬着筷子,眼神跟随他上楼的背影。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
周末,不用去学校。
沈乔下午去了舞蹈室。
这里离她家近,但是离她小叔家就挺远了,平时都是家里的司机过来接她。
不然那个点坐公交的话,中途还得转好几趟车,等摇摇晃晃到了家,天都黑了。
沈乔最怕的就是开软度,老师踩着她的腿分别往两旁压。
她疼的呼吸都忘了,手按在地上,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老师问她:“疼不疼?”
她只点头,没有说话的力气。
“疼就对了,下次还敢不敢偷懒?”
她摇头:“不不偷懒了。”
两个小时的课程,中途休息十分钟,她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快要没什么知觉了。
疼加上酸。
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自己那个两升容量的水杯吨吨吨的喝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