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幼年时期那些所谓的虐待,他的人生,不会是这样。
乔阮总会遗憾,她的沈负,不该患上那样的病。
他应该是烈日底下,最张扬肆意的少年。
或者,是教室里,温和儒雅,带着书香气的好学生。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都待人真诚,喜怒不必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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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完了,乔阮给他洗了点水果,并问他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沈负笑说:“我说了你又嫌麻烦,不肯做。”
“什么嘛,弄得我好像多不讲信用一样,你说,说了我肯定做。”她说的信誓旦旦。
沈负就随口报了几道菜名。
乔阮沉默了会:“我就是不讲信用。”
沈负垂眸,压低了声音轻笑,肩膀笑的微颤。
乔阮脸燥热,捶了他一下:“你还笑!”
他顺从着点头,说不笑了。
可唇角的笑还是没有敛去分毫。
乔阮气的不行,过去就要咬他,脑袋都趴上肩膀了,她扒下他的毛衣,露出那一片雪白的脖颈。
他很白,冷白皮。好看的人甚至连脖颈都是好看的,皮肉之下的筋脉都泛着好看的青色。
乔阮还是一口咬下去。
沈负身子微微后仰,头靠向一侧,让她能咬的更方便一些。
他的手此时放在她腰上,怕她掉下去。
因为乔阮整个人都坐在他腿上。
刘医生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之前那个病人,精神分裂送到”
他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手还握着门把。
看着面前这一幕,他突然忘了该说些什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不好意思,太着急了,忘了敲门,你们继续啊。”
然后非常的识趣的退了出去,并且还不忘替他们把门关上。
乔阮从沈负身上下来,沉默几秒:“他是不是误会了?”
沈负只是轻笑,并不说话。
他把毛衣领口整理好,身上的白大褂早就因为乔阮刚才的动作而起了些褶皱。
扣子还散了两颗,看上去确实像发生了什么一样。
乔阮又磨磨蹭蹭的坐过去:“我看看咬伤了没。”
沈负动作微顿,听话的把才整理好的毛衣往下扯,露出那一处被咬出牙印的脖颈。
上面甚至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乔阮拿纸巾替他擦拭干净:“疼吗?”
他笑着摇头:“不疼,”
乔阮在心里埋怨自己不知轻重,沈负却将她揽在怀里,手搭在她肩上,另一手则圈住她的腰。
太细了,他一臂圈着还有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