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阮想起奶奶的话,问他第一次来榕镇,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沈负被问住了:“我都可以。”
乔阮没说话。
沈负补充道:“你陪着我的的话,我都可以。”
乔阮说:“我们这小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路边的台球室人很多,一个人打十个人围着看,你估计也不会想去。”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带他去了河堤。
这会天还是亮的,没法放孔明灯。
不过河堤上人还是很多。
乔阮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前面那两人估计是相亲的,虽然坐在同一张椅子上,但距离离的远。
乔阮没偷听的癖好,不过因为位置太近,想听不到也难。
“我听周姨说,你家还有两个弟弟。”
“嗯,一个读大学,一个读高中。”
“每年上学的费用应该不少吧。”
“不算少。”
“彩礼方面你有什么想法?”
“我妈说最少三十万。”
“三十万也太多了,你要是带过来的话,我这边可以先回去和家里人聊聊。”
“彩礼怎么带回,给了肯定就是我家里人的啊。”
大概是因为彩礼这件事没聊拢,两人一拍两散,都闹的不太愉快。
这样的场景乔阮也经常见到。
小地方,彩礼要价也高。
她看了眼沈负,后者脸上没什么异样,仿佛根本就没听见。
也有可能是听见了,但与他无关的事情,他不会在上面多浪费哪怕一秒的时间。
好奇也好,疑惑也好。
都不会有。
沈负看着前方,有些专注。
过了一会,他突然和乔阮说:“我想坐那个。”
乔阮顺着他的目光所在看过去,看到了停泊在岸边的船只。
“河对岸没什么好玩的,全是沙,还有一些弄野炊的,烟雾也多。”
“野炊。”他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我也想野炊。”
乔阮:“”
她没忍住,吐槽了一句:“你怎么看到什么想要什么,跟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