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阮回到房间,把被扯断的书包背带缝好。
她忍住了,没哭。
这种事情也没法告诉老师,毕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之前就有同学去告状,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校外的,学校也管不了。
乔阮紧咬下唇,眼眶热热的,到底是没忍住。
本来加上那些刚够学费的。
她一边哭一边缝书包,眼泪糊了眼,针把手给扎了。
然后她哭的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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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读课的时候,教室里弥漫着一股芝麻酱的气味。
乔阮把书包放进课桌里,却先看到那个熟悉的钱包。
她愣了好一会,直到确认这的确是自己昨天被抢走的那个以后,她才把钱包拿出来。
犹豫的打开,分文未少。
就是身份证的位置变了。
她疑惑的看向窗外,什么也没有。
于是她问同桌:“刚刚有人来找过我吗?”
同桌摇头:“我今天是班上第一个到的,没看到有人来你这。”
乔阮收回视线,若有所思:“这样啊。”
下午放学回家,李月明不知道怎么就讲起沈负今天一天都没来学校的事。
说这话时,她观察着乔阮的表情变化。
见她似乎真的不介意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沈负这人当朋友可以,当男朋友实在是不行,对谁都太好了,说难听就是中央空调,所以你没和他在一起那是大好事。”
乔阮笑了笑,没说话,而是递给她一颗糖。
“待会一起去吃饭吧。”
李月明立马就点头了:“好啊。”
她没告诉李月明,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这些天马叔叔在家,乔阮不希望夏依然在给她过生日这件事上为难,所以干脆和她讲了,自己在外面和朋友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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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烨花费了一些人脉和时间,终于让那家人松口答应和解。
他带沈负去医院和人道歉,司机在前面开车,眼观鼻鼻观心的,生怕打扰了这对父子。
沈正烨松了松领带,没有问沈负为什么打架,只是冷声:“和你亲爸倒是一个德行。”
沈负不为所动,脸上仍旧挂着淡笑。
沈正烨也不打算纠正他,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性格越扭曲越好,这样才能让他亲手葬送自己的人生。
伤者躺在病床上,腿上打了支架,目前是动不了了。
沈负推门进来,怀里抱着一束花。
张训看到他脸上熟悉的笑容以后,吓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