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似乎被吓坏了,肩膀瑟瑟发抖,皱着小脸,楚楚可怜至极。
男人明明心里软成一团,十指紧扣的手按耐不住加重力道,面上则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语调缓慢:“不是说我们不合适?还说了很多次?”
“合适合适!我们天生一对不在一起都得千夫所指!”白雪额头抵在他的胸膛,连连摇头,又快又急的反驳,生怕回答慢了,下一个粉身碎骨的就是她一样。
“千夫所指……”宫凌仔细琢磨这四个字,还算满意,“那么严重,看来是该天生一对。”
她重重点头:“是这样没错!”
“喜欢我吗?”
白雪一怔。
腰间那只手臂收紧。
宫凌眸色渐深,低头咬上近在眼皮子底下的玉白耳垂,慢斯条理的撕磨,含糊不清地重复:
“喜欢我?”
敏感的耳垂被拿捏住,白雪呼吸发紧,整个人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一般,软成一滩。
头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受到了拉扯,让她感受到了浓浓的危险,无意识点头:
“喜欢,喜欢的……”
男人蓦地笑了声,呼吸却在加重。
大发慈悲的放过嘴里已经变成粉色的软肉,没离开,而是靠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暗哑,一字一句:
“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
离开——
紧绷的弦再次被拉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问题不能随便答应,不由自主地咬紧唇,没应。
男人也不需要她的答案。
突然松开十指紧扣的手,抱着她站起身。
瞬间的失重感令白雪条件反射的随着惯性仰起头,就被迎面而来的酒香堵住了呼吸。
这阵酒香后劲儿太大了。
她整个人再次陷入晕乎乎的状态,直到被铺天卷地而来的撕磨、啃噬吓到,疼得直皱眉。
白雪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过去,应付蛮横无理的敌军来袭。
以至于等被放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时,她才惊觉男人的意图。
但为时已晚。
她眼尾染上一层粉红,声音娇软细碎,宛如秋天簌簌的落叶,水盈盈地眸子里写满不安,“宫凌,你、你别这样……”
男人嘴角噙着笑,俊美无双的勾人模样,无声无息释放出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缓缓靠近她,用温柔缱绻、足以让神魔沦陷的沙哑感性的声音,说出无情又有情的话。
“总要给你些教训,不是么。”
“不、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我不离开了,你别呜……”
宫凌对耳边的求饶恍若未闻。
不放过任何一寸可以宣布主权的地方,势必将她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才肯罢休。
古堡别墅整夜灯火通明,吸引不少夜间出没的飞蛾,将断断续续的呜咽掺杂求饶的声响当做夜间的圆舞曲,围绕着灯光飞舞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晨曦的光从雾沉沉地天空倾斜而下,柔柔的光束将古堡别墅笼罩半面,最后一盏灯熄灭,圆舞曲才渐渐停息。
古堡别墅的主人居室楼层,空中花园的尽头,玉白石柱悬挂的薄纱被早晨的风吹动轻轻摇曳。有几缕调皮的风趁虚而入,钻入装饰典雅而又沉稳、处处充满贵气的主人卧室。
绕过绘有艺术雕刻的精致天花板,穿过层层极具年代感的豪华摆饰,最终来到最惹眼的黑色系奢侈睡床处。
满脸餍足的男主人,占有欲十足的将怀中的女人紧扣在怀,低头吻了吻被他一再眷恋的红唇,才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临睡前,还不忘将两人身上过于柔软的薄被拉紧一些,盖得严严实实,禁止任何被窥视的可能。
风渐渐停止,但满室的旖旎久聚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