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陛下的宠幸都抗拒,可笑凌延先前还误会他勾引晏宁的客人。
凌延垂在身侧的手掌死死握拳,愧疚难当。
无论从身份,还是容貌上看,苏白清都是没有资格入宫的,过完今晚,苏白清更有可能会如用过的破布般,被陛下丢在宫外,抛诸脑后。
等明日陛下醒来,现自己宠幸了一个面貌丑陋的下人,愤而将苏白清灭
口,都不是没有可能。
凌延更加担忧,他一直能闻到房中微弱的血气,应当是那小厮出的血。
正在这时,屋内苏白清挣扎的水声忽然停止,血腥气变得更浓。
凌延心头一紧,不知里面出了何事,接着反应过来,现在正是自己开
口的时机,忙问:“微臣闻到了血的味道,阻下是否无患7“
“滴答。
苏白清抓着身上破碎的衣裳,后背紧贴浴桶,畏惧地看着少年皇帝的下巴湾落鲜血,坠入浴桶当中。
景盛煜垂陋,用手指拾过唐瓣,看见上面沾满了血。
他说了,苏白清是他第一个宠并的人,换做旁人定当喜不自胜,这奴才却还不情愿,哭得他心烦,景盛煜想用唇封住这个奴才恼人的哭声,苏白清竟胆敢咬伤他。
景盛煜本就将自己的下唇咬得伤痕累累,苏白清恐惨之下,咬的时候丝毫没有留力,少年皇帝的双唇已是血肉模糊,苏白清心知自己损伤龙体,
犯了死罪,面色苍白等着景盛煜落,然而,听到门外凌延的询问,景盛煜没有说是不识好歹的奴才咬伤自己,而是道:“胺无事,是这个奴才的血。“
浴柚里缩着身体的苏白清吃惊拾睑。
陡下没有治他的罪?
凑延沉默片刻,道:“这奴才身份低徽,面貌丑陋,不配珑污龙体,不如微臣为阻下拖更好的人来。“
门内传出景盛煜的声音:“不用这么麻烦了。“
凌延还要说话,景盛煜道:“再废话一句,胺摘了你的脑裂。“
凑延将头垂得更低,在门外单膛路地,一动不动,听见屋内的水声重新变得激烈,伴随苏白清压抑的泣音,别人求不来的雨露恩泽,苏白清受着,却像是在受刑,凌延忍不住将指甲刺入掌心,黑挡住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也挡住了脸上的神情。
见景盛煜再度欺近自己,分开了自己水下的双腹,苏白清身体抖,
不散再躲,他刚犯了损伤龙体的死罪,只要陡下不治他的罪,让他能够留着命回到大燕,陛下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一个卑赌的奴才,能够蒙受皇恩,本就该诚惶诚恐,尽心服侍陡下,仪阻下尽兴。
可苏白清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睦,落下一滴泪。
他心里告诉自己,忍一晚就够了,他身子残缺,易容出满脸的伤疤,
还是男子,不能繁衍龙嗣,景盛煜不会将他收入后宫。
然而下一刻,苏白清预想当中的撕裂感并没有到来,只是大腿被烫得生疣。
景盛煜一手握着面前奴才的膈,头也不拿,问门外的凌延:“还站在那干什3“
景盛煜自小修炼皇室的高深心法,五感也比常人更加敏锐,能听到门外凌延的呼吸声。
他在一个奴才身上泄火,可没有让人旁听的兴趣。
景盛煜话音落下,门外便响起凌延起身离开的脚步声,景盛煜松开奴才腹上的手,转而握住苏白清的肩胸,湿润丝落在苏白清形状姣好的锁骨上,景盛煜陋色微深,低声道:“膈夹紧。“
浴柚内空间狭小,不够景盛煜施展,而东苏白清在天香楼里多年不曾做下人的活,今智他忙里忙外,神得早没有了力气,在浴桶里被皇帝折腾,
身子止不住向下滑,景盛煜让他抬臂揽住自己脖颈,苏白清却连勾住他后颈的力气都没有,滑落水中,吡了一大口水,不住咬嗽。
于是,景盛煜将他抱出浴桶,抱着苏白清走出屏风后,把人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沿,耐住性子给苏白清拍背,刚有过肌肤之亲,少年皇帝看苏白清的眼睛里多了温情。
待苏白清缓过气,景盛煜用手指播起他的衣摆,见这奴才的大腿磨破了皮,通红一片,已经没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