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一言不,到屏风后面脱衣服了。
「这才对。“凌延一副
孺子可教的样子点头,“你的相貌本就不行,性格再扭捏,怎能讨得到娘子7“
说完,凌延喝完杯中茶底,眼里闪过厌烦之色,放下了茶杯。
家姐常说喝酒伤身,让他学会品茶静心,但凌延实在品不出茶香,还是喜欢烈酒。
就算不品茶,琴棋书画也可让人静心凝神,陶冶情操,但是要凌延静坐一天,还不如让他去前线厮杀三天三夜。
“久卿,你竟能整日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摆弄你的琴棋书画,是怎么做到的?7“
凌延向好友询问,却没能得到答复。
他拿头一看,见应久卿直直注视着屋内的屏风。
悬么了7“
凌延神情不解,箭袖束着线条凌厉的腕部,搁在桌上,他上半身不动,转头同样看向屏风。
然后,他的目光定住了。
屏风上映着那个相貌丑陋的小厮,正在换衣的身影。
凌延在边关与将士同吃同住,觉得大老爷们的身体辣眼睦,但苏白清的骨架比寻常男子更加瘦小,像长不开似的,屏风后的少年身材纤细,尤其
是腰肢盈盈一握,竟让凌延有种偷窥女子更衣的感觉,凌延耳根热,回过头不敢再看,但布料摩擦的细微声音,还在不停往他耳朵里传,刚才被凌延忽视了的声音,如今竟令他坐立难安。
两个贵客都没有再出声,屏风后的小厮还没意识到,屋里只剩他脱衣的动静。
过了片刻,凌延听到小厮的衣服脱到一半,又穿了起来,不禁开口问:“你不是要包扎伤口,然后换上新的衣裳?怎么没有包扎,又把旧衣裳穿起来了7“
屏风后的动静瞬间消失。
苏白清没想到,凌将军听得这么仔细,连这都听出来了。
他颤声回话:“奴才忘了拿药,想出来拿。“
“不用。“
凌延刚说出两个字,应久卿便接话道:“我帮你拿。“
凌延顿了一下,没再说别的,看着应久卿拿了药,走到屏风后面。
然而,应久卿到了屏风后面,就没有再出来。
没过多久,凌延看到屏风摇晁了一下,接着是苏白清挣扎的声音,还有恐惧的哭声:“应公子,我不卖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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