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收到的物品,也不一定是真烧下来的,“烧”只是一个说法,实际上单纯的供奉也可以。
霍晚晚拆开信封,第一时间展开了信,下一刻就捂着嘴笑起来。
“阿城跟牧沐,你还记得吧?上次寄来的信,说是他喜欢的人,他们在一起了,之前的香草慕司都是牧沐给我做的。”
“哦。”秦永言哼哼着打开了那盒烟,“臭小子,你就是香草慕司,我就是烟,等他下来了我非得骂骂他。”
霍晚晚柳眉一竖,凶他:“你说点吉利的!”
“好好好我不该说。”秦永言认怂,“阿城还说什么了?”
“阿城还说……哎呀!”霍晚晚惊呼。
“说什么了?”
“……阿城说,旁边那块地是买给他对象的妈妈的……”
夫妻两个面面相觑,然后飞速反应过来,“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慌里慌张地开始换衣服收拾家里卫生。
“臭小子!”秦永言骂骂咧咧,“做大事之前不知道先递个信吗?!”
霍晚晚维护儿子:“阿城哪知道我们能收到信!而且他这样也算递信了!”
夫妻俩拌着嘴,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秦永言叼着烟:“我看起来怎么样?”
霍晚晚起身:“你看起来没问题,给烟灭了,别给亲家熏到!”
“哦,噢!”秦永言赶紧灭掉了烟。
牧霏拎了一袋火锅底料过来了。
地府里买的和阳间烧来的东西还是不太一样,霍晚晚一眼就看得出来。
“哎呀,这是……?”
“我儿子以前给我烧来的。”
霍晚晚恍然,赶忙把人迎进了门,给牧霏介绍:“这是我丈夫,秦永言。”
牧霏大方的打了招呼,看着桌上刚拆的包裹,叹气:“亲人寄过来的吗?”
霍晚晚温声道:“是的,儿子刚寄来的。”
牧霏叹气:“我家那臭小子,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以前每个月给我烧一份东西,现在都快半年没动静了。”
“可能是什么事情耽搁了。”霍晚晚安慰她,“我看你门牌还没挂上,是还没立上碑吧?”
“可能。”牧霏点点头,“他应该是在等我的忌日再立碑。”
这么一想,牧霏心里又松快了不少。
迁坟嘛,这事儿她见得多。
都有空给她迁坟了,证明儿子最近大概过得不错。
牧霏是个很擅长交际的人,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两家人都是心心念念着自家孩子的,非常有共同语言。
两家的走动便理所当然的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