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不过有一件事引起了冬歉的兴趣。
在这万象界,除了盛行酒肉声色之外,同时也有着最大的制药坊。
或许这里面有办法能解江慕风身上的毒。
江慕风察觉到了什么。
他对冬歉道:“不要做危险的事,而且你现在看起来,脸色很不好,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冬歉现在的脸色确实不好。
于是他就暂且听了他的话,两个人先找到了一处客栈歇息。
冬歉没什么胃口,便就草草点了几道像样的吃食。
就在这时,冬歉听见了旁人的议论声。
“你知道飘渺门里的那位月冥仙尊吗?”
“知道啊,他怎么了。”
“听说他的爱徒死在了魔界之人对飘渺门的围攻之中,从那以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性情大变。”
“我也听说了,我家里有亲人就在飘渺门的山脚下生活,听说月冥仙尊就好像是疯了一样日日夜夜守着徒弟的尸首,谁都不让靠近。”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我跟你说,他那个徒弟死的可惨了,你听说过千机阵吗,可以将魔气化形为刀枪剑戟,伤到人身上,就跟活活尝透了上百种死法,我听说他这个爱徒,平常受受风寒都经不住,这种死法对他来说该有多疼啊。”
冬歉听着这些谈话,若无其事地喝着茶。
江慕风则不动声色地看向他。
冬歉说过,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莫非
可就算故人思念他,他想,冬歉也绝对不会愿意再跟他见面了。
那个人实在伤他至深。
冬歉知道江慕风冰雪聪明,应当是看出了什么。
他毫不掩饰道:“我曾经喜欢他。”
江慕风愣了愣。
冬歉淡笑一声:“可当我赢了仙门考核,兴致勃勃地想找师尊给本命剑取时,我才知道,自己原来就是个笑话。”
江慕风的眼睫颤了颤:“你当时想取什么名字。”
冬歉:“初辉。”
冬歉看着他,坦诚相告:“我承认,我以前确实嫉妒过你,但如果不是早已放下,我不会旧事重提,所以你也不必在意。”
不知有意无意,江慕风解释道:“我的剑名,是我母亲为我取的,因为我那时体弱多病,初辉的含意是为了让我看久点人间的太阳。”
冬歉似是释怀一般笑了笑:“好。”
江慕风问:“在这之后,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