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很紧,一点一点收紧手臂,直至怀里的人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江黎把头埋在奚迟颈窝间。
“我的。”
幽暗隐蔽的窄道,奚迟关于它最后的记忆,是江黎嘶哑的声音。
他说。
“我的了。”
-
回到寝室,刚过一点。
奚迟先进了浴室,洗完澡,心口还冒着躁意,索性拿出卷子做题。
江黎出来的时候,看到奚迟还湿着的头发,开口:“怎么没
吹头发?”
“快干了。”
江黎没说话(),转身回到浴室(),几声轻微动静后,再出来,他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吹风机。
“过来。”
奚迟只好拿着笔和卷子走过去。
奚迟头发很软,江黎指腹时不时捻擦过后颈处的皮肤,动作带着无声暧昧,可一心扑在题目上的男朋友显然没有察觉。
“做完了没。”
“快了。”奚迟笔尖仍然不停。
“咔—”一声,吹风机声音骤停。
式子已经列完,奚迟一边列草稿,一边验算:“19个19,40个20,41个21,式子取得最小值,最小值是……”
“别算了,40940。”
奚迟笔尖微顿,凝神算了小半分钟,得出结果。
和江黎说的没差,40940。
“你心算的?”奚迟愣了下,从头开始看题目,这题能心算?
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没能找到更简单的算法。
所以是他方法用的不对,还是有别的解题技巧?
“方法没错。”
“算得快是因为晚自习刚做过。”
江黎叹了一口气,声音满是无奈。
“抬头。”
奚迟下意识抬起头来:“怎么……”
江黎又亲了下来。
江黎轻沉的声音融在厮磨的唇齿间。
“报答案,不是让你研究新解法的,是让你别看卷子了,理理我。”
奚迟怔了下,反应过来,有些好笑。
亲着亲着,又莫名其妙变成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