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看,她这才又躺回去,这次将自己的小脑袋搁在对方的胳膊弯里,用目光描摹对方五官。长得好好看啊,处处都戳在了她的xp上,不过一想,这是她的梦,她自己的梦肯定得照她心思打造。这么好的一个梦,怎么能轻易浪费,得在梦醒之前再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再做点什么呢?南羽把红红的脸颊埋在对方胸口,手这碰碰那摸摸,像有了新玩具的小孩子,新奇的不得了。触感好真实,对方的胸肌硬实,又有着爆发力十足的绷弹感,令她指尖酥酥麻麻像在蹿电流。她脸颊更红了,心跳如擂鼓般震着耳膜。片刻后,她感慨,“哎……”之前和张嘉玉在一起偷偷看过电影,电影里的完全不是这么小。哪哪都好,就是……哎!南羽正要收回手,随即震惊的睁大了眼。整个手像是被烙烫着了般快速收回。抬眼撞进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对方的眼睛狭长,眼中没有半分情绪,就像是不沾尘世烟火的神邸,没有情绪,冰冷疏离,像是一眼就将人看穿看透,令人莫名发怵。南羽没想到他还能睁开眼睛,吓一跳。但马上她就保持镇定。是个梦而已,怕什么。她挪了挪脑袋,在对方臂弯里躺好,闭上眼果断酝酿深度睡眠。等着天亮后大梦清醒。可她眼皮翻动,睫毛颤抖,完全没有睡意。脸颊滚烫,手心也滚烫,就连心口都是滚烫的。这种摸鸡偷香的事儿真需要强大的心理。哪怕这是梦境,她还是觉着好心虚好羞耻,只希望睁开眼的石像没有思想,不会在意她刚刚的“冒犯”。可,可他不像是没有思想,因为就在刚刚,她手里那东西……虽然闭着眼,但满脑子乱糟糟的,根本没法平静下来,南羽偷偷睁眼去瞧。对方没有闭眼,还睁着眼,而且在盯着她。他目光无波无澜没有任何情绪,但又通亮透彻,在黑暗中依旧是无法忽略的存在。南羽对上他目光,莫名心虚,脸又染了一层霞色,红的像是能洇出血。南羽默念这是梦,秉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原则,定了定心神,试探地小心翼翼问:“你,你能听懂我说话吗?”对方冷漠脸不变,但是眼神有了变化。一副“这什么蠢货”的嫌弃眼神。南羽:……好了明白了,这家伙不仅能听懂人话,而且会鄙视人。她果断闭上眼,太尴尬了,还是睡吧,早点进入深度熟睡的无梦状态,也能早点清醒。冷冽的气息逐渐靠近她,冰雪般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南羽整个人像是被点穴了般一动也不动。冰雪般的冷冽碰触在她的唇上,小鸡啄米般一下又一下,这,这是学她之前的动作。她的鼻尖萦绕的是淡淡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异香,她恍恍惚地想,这家伙是在模仿她吗?可,可她刚刚一定没这么大的力道,她的唇被撞的好疼啊。
不等她思考怎么提出抗议,对方撬开她唇齿,学她之前的动作,在她的齿间缓缓地探索,或许是发觉了她躲闪的小舌,便专注允玩弄。南羽被吓懵了,舌根发麻发酥,整个身体也在酥软软晕乎乎,太羞耻了,她恨不得这个梦境马上结束。对方的手碰触在脖颈,沿着她锁骨缓缓下移。一如之前,她碰触他探索他身体时的步骤。南羽默念的“梦醒”一直没出现,她羞耻的脚指头在蜷缩,已经不能再当个木头人了,干脆伸手,试图把对方推开。可对方的身体好沉重,就像是一尊大石头,被她推蹬也是纹丝不动。在她蹬脚踹他时,他顺势抓住她的脚踝盘在他腰上。贴的太严实,南羽被他身体的异状吓得颤栗,低呼:“放开我。”哽咽的声音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哭泣尾音,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欺负哭的。对方因为她的哭声停顿了一瞬,就在她以为对方也算“识相”,对方凑近她的眼角,舌尖卷走她眼角的泪珠,又把她脸颊上的泪痕一点点添的干干净净。他炙热的舌紧贴在她脸颊上,一点点的挨擦摩挲,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舌面上的粗粝感摩擦她的脸,脸颊上的肌肤要被刮出了红痕。这样的色请行为哪里是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哪怕在梦里,南羽也被吓哭了。她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别再碰我……”对方再次添她滚落的泪珠,一如刚刚的色请动作。南羽哪里还敢哭,眼泪差点被吓回去,“你放开我……”委屈的哽咽声嘤弱如小猫咪的叫声,抓挠在他的心上,他怎么可能放开,他只想让这样的叫声再多一些。南羽哭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身边也没有石像人,可她眼睛肿的和核桃差不多,洗脸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那肿肿的眼睛肿肿的唇,昨晚梦境里的一切又清晰无比的浮现。眼睛肿是她在梦里哭了,可嘴巴肿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咬的吗?天哪,怎么会有这么羞耻的梦!这梦还给她留下这么多“羞耻”的痕迹,一想到这些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就好想钻地洞。还有梦里的石像男,这家伙太可恶了!她拿着毛巾捂住自己的脸,没法找地洞钻进去,气闷地出声大叫。这一叫,发现声音也哑了……张嘉玉大清早的打来电话,两人昨天约了逛街,可今天南羽的眼睛太肿,她用冰块冷敷也不管用,只得找借口推拒。“我昨天睡太晚了,头有点晕,不太舒服,今天不想出门。”“你声音怎么回事?天哪你别说你昨晚带了个男人回家折腾了一晚上。”张嘉玉隔着手机猜测:“怎么回事?你有男朋友了吗?天哪进展这么快?你这被折腾的走不动路?”虽然知道张嘉玉是在打趣揶揄她,但南羽还是有些心虚气短,脸瞬间爆红。她总不能说自己在梦里玩火自焚被个臆想出来的石像男给折腾惨了……“没有,就是着凉了鼻音有点重,别瞎说。”南羽故意哼了哼喉咙,表示自己嗓子不舒服,“我喉咙疼,不想说话,先挂了啊。”“之前流行感冒大家都中标,只有你一个好好的,就你这万年不生病体质,我还真不信你生病了。”南羽信誓旦旦地又咳了咳:“真生病了,我挂了哈。”她怕自己再说下去会露馅。好在张嘉玉也没再追问,只问要不要买点药给她送来。南羽连忙婉拒。这一整天她窝在家里哪里也没去,好在她性子宅,也不觉得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