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齐然是那种为了玩就能妥协接语音的人吗?他可是第一次发起投降还掉星了诶!更别说失去的金牌银牌辅助了!
——对不起,他是。
不过玩归玩,气还是要继续生的。
况且江盛答应他的纯天然巧克力还没办到呢!
齐然怀着挑刺的心情看着江盛打开了摄像头,然后目光就没能挪开。
好大的奈……不,胸肌。
大概是为了让他看个清楚,江盛的脸只有下巴入镜,隐约能看到被他叼在嘴里的衣角,轮廓分明的腹肌。
还有揉捏的指尖。
其实昨天被玩得太厉害了,今天只有痛,但只要一想到齐然在那端看着,江盛就忍不住喘息。
那声音被嘴里咬着的布料吸收了大半,传出来只剩下破碎而含混的声响,却格外击中人心。
“唔……别生气了,好不好?”
齐然没开摄像头,镜头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就生。”
江盛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听声音还是恼怒的,他不知道怎么办,一时失手按到了被咬破的重灾区,疼得整个人一抖。
却是摇出了波浪。
齐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
他换了个姿势,“我的巧克力呢?”
江盛咬着牙,苦恼地嗯了一声,“下次,下次一定……”
齐然冷冷地哼了一声,“使点劲,都看不清了。”
江盛只好用力握住了。
他如同被甲方锁住了咽喉的卑微乙方,接下来不仅满足了各种无理要求,还得软着嗓子说一些甲方爱听的话。
甲方看得起劲,蹙起的眉心终于慢慢舒展开。
然后他忽然意识到能看不能吃,就很生气。
他怀疑江盛在演他!
好生气!
齐然一不高兴就不想别人好过,于是摔了手机想起一直在门外检讨自己的沈厌。
他一把拉开门,把自己今天在商场偷偷夹带的私货扔到了沈厌身上,“穿上。”
那是一副黑色的shirtstay。
国内人们可能很少有这个东西,但欧美那边经常用这个来固定衬衣,沈厌也算有所耳闻。
不过他觉得齐然口中的穿上定然不是普普通通地穿。
果然……
他戴好了tui环,却根本不能把夹子夹在齐然想要的地方。
那么小的一点地方,怎么可能夹得住?
“怎么不行,”齐然一脸不信,“别人都可以。”
不过他用手指比对了一下,诚实地说:“你好小。”
沈厌气得咬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