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彰
且不说越界的行为,往别人部落里投放毒的行为有多么过分,单单只说他对于异兽的伤害就让人不忍。
何况,这些行为只是用来,威胁「游」?还有威胁他们的部落?
景深看着这封信,眉头紧皱。
这些人如果合规矩,那他也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大家共同发展共同富裕,他不会多做干扰,甚至会主动提议合作。
虽然会多写一封信,但是……
会少很多麻烦。
从现在的认知看,他们似乎并没有,和他好好和谈的打算,而是一开始就下了狠手。
断了水源。
在他们建造水井之后,居然还在水井中投毒。
但是,他手犹豫的摩挲了一下信纸的外表面,对于对方的实力有些警惕。
这种不声不响就能把异兽派进别人部落的人。
一定从某种角度来说很像一条呆在暗处窥伺人的毒蛇,冷不防给你来上一口,就能磨损人的大半精力。
而景深,作为一个比较成功的,刚才将部落之内的空余土地种满喜欢食物的大型农场主,不,族长,自然就,麻烦越少越好。
除非这个麻烦必须被解决。
他脑袋中思考纷繁,考虑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伪兽神的时候,鲤彰也在思考。
同为思考缜密之人,他和景深的思考相差的却不少,他此时在犹豫,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拖累「谷」部落了。
部落里的人对迎接他们花了很大的精力和功夫,平时路上遇到的时候也是十分热情,虽然不认识也丝毫不妨碍给自己打招呼或者指路。
所以,他在内心微微愧疚,将这个大家生活安稳富足的部落,拉进他们惹来的纷乱中,是不是有些不妥。
包括曾经的「蚕」部落。
他想到今天早上见到的那只原来蚕部落,现在蚕分队的豹子兽人,见到他之后还是会躲,不忍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