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樱一个人蹲在床边,研究了半天她和傅西洲手上的戒指。
戒指样式非常简单,就一个银色素圈,一点花纹都没有,看了半天,她把戒指摘下来,自己对着那点微弱的光,仔细看看内圈。
果然,内圈里刻着“fxz”这三个大写字母。
不用说了,傅西洲手上的那个一定是刻着jy。
想到这儿,季樱没忍住抿嘴偷笑,这个狗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土。
人家逢年过节给另一半不是送花就是准备来套烛光晚餐,而傅西洲偏偏和别人不一样。
前段时间,她沉迷于螺蛳粉,每天都想吃,但是在医院规培又不好意思订外卖吃,味道太重了。
她和傅西洲说了后,傅西洲直接买了一套螺蛳粉大礼包送给她,让她回家煮着吃。
结果,她连吃三晚上,成功导致她胃胀到吃不下饭,还整天嗳气反酸,她都感觉自己有早期胃癌的症状了。
直到她有空去消化内科看了一下,医生给她开了几天液体,还说她是职业病太会多想了。
她输液的时候还打电话和傅西洲说了这件事,她是当笑话讲给他听的,因为她觉得自己挺搞笑的,但没想到傅西洲会连夜到医院找她。
当时她正在输最后一瓶液体,她有点抵挡不住困意,正要闭眼眯一会时,就听“砰——”一声,让她困意全无。
只见推门进来的傅西洲身穿白衬衫,扣子只扣了下面几个,领口大开,疾步走到她身边,面容冷峻。
她一看到他激动的不行,刚想坐起身来就被他一把推了回去,就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直到护士给她拔完针,他才背着她一步步走出医院。
到了停车场,她才知道他是连夜开车过来的,怪不得他脸色不好,有掩盖不住的疲倦。
“我……”她看傅西洲一言不发,刚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愤,就被他给堵回去了。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傅西洲侧过头看着季樱,眼角明显有泪光闪动。
季樱心头一颤,感觉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
“别哭啊,是我错了。”傅西洲伸手抹去她的眼泪,伸手搂住她头按在怀中,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两个人互相安慰一番,随后季樱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狠狠吐槽傅西洲。
“人家送礼物都是玫瑰戒指,你送了我螺蛳粉,还把我吃进医院了。”她一想到这就感觉很搞笑,都怪她自己不知节制,吃起来没完没了。
当时傅西洲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着:“别人要钱,你要我命。”
听言,季樱瞬间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还严重警告傅西洲,少来这一套。
她可不喜欢红眼病霸总,更不喜欢要人的命。
想到这儿,她没忍住一下轻笑出声,借着月光仔细看了一下傅西洲。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睡着了也是皱着眉头,头发柔顺服帖,薄唇紧抿。
棱角分明的轮廓透着丝丝冷峻,又浓又密的睫毛微微上卷着。
季樱没控制住自己,她微微俯身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他的唇瓣冰凉,让她浑身一颤。
她走到另一侧,脱下鞋子,被子一掀整个人钻到被窝里,慢慢翻滚到傅西洲身边。
早已被她惊醒的傅西洲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你这采花大盗,把我糟蹋一番,还不想负责。”傅西洲猛来一个大翻身,把季樱压在身下,头窝在她的怀中乱钻,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