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哥,要不我们去那饭店找找。”有人提议。
光头却一口否决,“不,去码头,传令下去,把码头给封锁了,禁止任何船只离开!”
一批人立马去办了。
衡三知道船上有内鬼,但他无法将内鬼与云青联系在一起。
红发的男人干巴巴地说,“覃哥,会不会弄错了?我刚刚发现我身上的财物都没了,袭击我的人会不会是为了求财?”
衡三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他兜里的钱包跟手机都没了。
文康摸了摸下巴,“之前云青将首领交给我照顾。”
光头刷的看过来。
医生的眉毛一抖,在那道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顶住压力继续说:“但首领不乐意我照看他,把我给咬了,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将他重新放回地上。”
老傅接话,“说起来,云青跟他们出去时,我并没有看见首领跟着他。还是回店里调监控哎,怎么忘了监控这回事!首领找不到,第一时间应该查监控才对!”
一群人火速赶回百货里调取监控。
监控上,能看见细腰长腿的青年将怀里的小白狗塞给了文康。
塞在过去之后,摸了摸狗头的青年转身离开;而独自带着小白狗的文康,很快发现自己搞不定,被咬了几下之后,他将小白狗放回地上。
刷刷刷的,包括光头在内,一堆利箭似的目光落在了文康身上。
医生只觉自己冷汗都下来了。
监控上的云青又去拿了些日用品。
“你们仔细看,他拿的东西都不重。”光头目光沉甸甸的。
紧接着,监控上的青年开始频频喝水,一口又一口,像是通过这种方式将胸腔里的某种情绪强制压下去。
之前还坚信自己遭到了抢劫的衡三,不可置信极了,“他、他在紧张。”
太明显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云青在紧张。
但说来也巧,那时候云青周围压根没人。
水喝多了,监控上的青年找了个洗手间,在进洗手间之前,把身上的背包放在了洗手间门口。
青年前脚进去,后一秒,一颗白色的特大号棉花团子从货架底下跑出来,乐颠颠地跑向青年的大背包。
助跑,冲刺,蹦哒。
白毛团子精准地跳进了背包敞开的口子里。
光头眼角狠狠一抽。
老傅扶额。
其他海贼:“???”
不久,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卷发青年拎起地上的背包,他似乎没察觉到任何异样,拿了包就走。
众海贼:“”
集体沉默之后,大家还是将视线投向了罪魁祸首。
被以目光处极刑的文康虎躯一震。
光头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对着文康的腹部捶了一拳。
文康脸色刹那就扭曲了。